著搖了搖頭。
不方便說?還是故意賣關子?言語上我退一步,“是我冒昧了,還請杜公子見諒,未知杜公子如何認識‘謹鴻’畫師?”我真的很好奇,這個謹鴻是誰?會不會是我?她與李霓裳到底又會是什麼關係?
“誠如少夫人所說,謹鴻乃是位畫師,畫技卓越,在下素來喜畫,因而得以結交。”
就這麼簡單?絲毫沒有過程嗎?居然一句帶過,自動省略了關鍵部分,比如謹鴻的身份、年齡等等。
我喝了口茶,淺笑,“不知謹鴻畫師祖籍何處?”
“據說她出身紅地,興許與少夫人還是同鄉。”牧原說罷緊緊追看著我的反應。紅地,是三大國人對南方諸多小國的正式統稱,就象中國古代將西域諸小國統稱西域一般,但這種說法只有世代官宦或皇族之人才會用,牧原這麼說,可就不像一個商家子弟的談吐了。
嘿嘿,他說漏嘴了。
我細細尋思,牧原或許在啟光寺見過我之後,私下調查了我的身份背景,只是古痕將我的身份隱藏的極好,他的訊息不夠準確,所以才誤認為我是南方小國的人。
看來,牧原第一次見我時,是驚訝一個死去的人又活在了他的面前。但死人復活太匪夷所思,所以他一面送我畫像意圖試探我,一面私下查詢我的背景資料,然後親自登門打探虛實。怪不得他自進門後,看我的眼神總顯怪異,像是考古學家籤別古董一般。
我含笑不語,我又不是紅地的人。
牧原抿了口茶,冷不防冒出一句,“仔細想來,少夫人與謹鴻倒也有幾分相似。”
我怔了一下,旋即報以一笑,“我可沒有謹鴻畫師那般精湛畫技。”這是實話,會把老虎畫成變異貓的事,謹鴻一定做不出來。
這裡人畫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