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心裡,我是希望後者才是我無須彩排的理由。但我卻不敢問,怕問了得到不如意的答案,倒不如心裡這麼念著,沒有答案,有時候也是好的,起碼還有做夢的希望。
(鬱悶昨天斷網,害我既不能上傳也不能看別人的好東東……)
[第一卷 滿庭芳:第六章 誅顏]
下午的時候,言兒送來了一套精緻的舞衣,說是御衣坊的師傅依據我的描述趕製出來的樣衣,讓我看看還有什麼地方需要修改,我隨意看了看,心思根本不在那上面,覺得差不多符合我要的款式,也就點頭讓他們趕緊製成成衣。
芭蕾舞的舞衣向來講究,頗為有名的是古典式芭蕾舞衣,也就是人們常見的裙子很短,不過膝蓋的那種款式。但在這保守的古代宮廷,這款顯然不適宜,因此這次我選擇了一款燈籠袖的浪漫派芭蕾舞衣,它的裙子幾乎到腳踝附近,成吊鐘型,燈籠袖的顏色為淡紫色。
這款裙子樣式古樸,顯得聖潔、淡雅而高貴。
失落的情緒一直持續著。晚上,我讓嬋兒準備了一桌飯菜,本來只要了幾樣小菜,或許嬋兒見我晚膳吃的太少,便特意多準備了幾個宮廷名菜。
如昨晚一樣,坐在桌前我並沒有等太久,荀隱便風一陣的坐到了我的對面,有時候我真的要以為荀隱一直都沒有離開過我的身邊,因為他總是在我等他的時候及時出現。
“丫頭,今天誰欺負你了?”荀隱見我無精打采,關切地問。
我搖了搖頭沒有回答,這種小女人患得患失的心態又怎能說與他聽?
荀隱也是識趣,見我不答,他便不再問了,自顧吃起飯菜來,吃完最後一碟菜還毫不吝嗇的大大讚美了宮裡的御廚一番,順帶講了兩個笑話,可惜我卻沒笑,白白浪費了他的關心。
我替荀隱換好藥,就進內室睡覺,卻輾轉反覆總是難以入眠。索性便不睡了,搬了張凳子坐到荀隱睡的貴妃椅旁邊,我知道他也還沒睡著,搖了搖他的手臂,“你和我說說江湖中的事吧。”
荀隱翻了個身,笑了,“丫頭挺會折磨人的。”
我一把拉開裹在他身上的錦被,作勢威脅道:“你不跟我說,就別想睡覺。”卻沒有發現,此刻我正向他撒嬌呢。
荀隱笑得更開懷了,“丫頭想聽些什麼?我可不擅長講故事。”
我讓荀隱繼續講“鬼教”的鬼魅給我聽,荀隱便從鬼魅初入江湖講起……那似乎是一個很長的故事。
荀隱似乎也講了很久,不過我卻沒有聽那麼久。
翌日,我是躺在自己床上醒來的,肯定是荀隱將熟睡的我抱上床的,與前兩天一樣,此時荀隱已不見了蹤影。
或許是今晨的鳥語花香感染了我,又或許是昨夜荀隱的關心的舉止感動了我,清晨起來,我昨日陰霾失落的情緒淡了許多,忽又覺得天地間的色彩都鮮活起來。
用完早膳,清兒說水墨宇遣了人過來傳話請我去“樂師坊”聽樂曲合奏。
稍稍梳理了一下,我先帶著一眾宮女如前幾日一樣到皇上的“紫薇宮”,皇后的“寧德宮”和我孃的“德淑宮”一一請安問候。
然後才由太監引著出了內宮門坐上八人大轎往“樂師坊”而去。
皇宮就是皇宮,樓宇別緻輝煌不說,林園設計也獨具匠心,一花一草都有人精心培植,一路上過了好幾個百花園,品種繁多,正值春隱夏現之際,花色繽紛,自有一派繁華競逐的景象。
其中一個園裡說是種植著素有“國色天香”之稱的牡丹上千株,共三百多個品種,什麼魏紫、姚黃、趙粉、盧丹、酒醉紅顏、清風拂柳,雪擁寒梅等等。而其中最為珍貴的品種則是“誅顏”。
據說這個品種原只產於西方日月國,被日月國人稱為“國品”,從不輕易送人,現在宮裡的這幾株“誅顏”是十年前日月國的皇帝為表示睦鄰友好之意特遣專使送來的,連同還送了兩個專門培植此花的花匠。而當今赤唐國皇帝也十分重視“誅顏”的栽培。
傳說中,“誅顏”遇到真正的紅顏時,只要沾上紅顏的血,花色便會由純白色變為血紅,繼而盛開三月而不敗。
只是,這也只是個傳說罷了。不過,如果哪天我不小心上火流鼻血的話,我倒是願意滴上幾滴,驗證一下傳說的可靠性。倘若不變色的話,那說明傳說肯定是假的。
停轎的時候,“樂師坊”便在眼前,和我想象的差不多,典型的古代宮殿回形構造。
水墨宇領著一群宮廷樂師和歌舞伎正站在門口迎我,一聲聲“公主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