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過他,讓他走,否則我就死在你的面前。”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把他打死,絕對不可以。
酒樓裡那麼的人,不管她如何向他們求救,他們都不會看她一眼,更不可能會幫她,她已經絕望了。
“小美人兒,這可是你求我帶你走的。”說話的男人一襲亞麻色的錦袍,衣衫華麗,裝著富貴。
用穿金戴銀來形容他,都不為過。只是,一眼就給人一種‘我是暴發富’的感覺,真心令人作嘔。
“他的賤命就留著,不過你可得乖乖聽話,不然小爺我想什麼時候取他的狗命就什麼時候取他的狗命。”
在雅城,他就是天,他就是王法。
什麼人也別站在他的面前,談公道,論王法。
“只要你放過他,我就跟你走。”
“別跟他、、、跟他走,哥、、哥哥能、、能能保護你、、、”話都說不利索的黑衣男人搖搖晃晃的扶著牆站起身,滿臉是血的瞪著那個把手放在他妹妹臉上的男人。
要是眼神可以殺人,那個男人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要不是他,非要進城,妹妹也不會跟著他進城。誰知道剛進了城,就被他們給盯上,一路跟著他們進了福滿樓,光天化日之下就強搶他的妹妹。
最可恨的是這些人,他們冷眼看著,誰也不願意出手相助。
“嗚嗚、、、、、”緋衣女子哭得更傷心了,他怎麼保護她,自己的命都快要沒有了。
“小爺都說放過他了,這可是他自己找死,你也別怨小爺。”雅城裡出了名的惡霸,認識他的人都要退避三舍,誰也不敢招惹他。“你們兩個,把他給小爺跺了。”
“是,公子。”
兩個家丁在緋衣女人的尖叫聲中,揚起手中的長棍打向黑衣男人,不想看到血腥一幕的觀眾都選擇暫時閉上雙眼,可結果是非常戲劇化的。
從這群人霸佔她的雅間開始,伊心染就被徹底的遺忘了。
這種被人遺忘的滋味真***難受,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如此沒有存在感,她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醜女人,你別多管閒事。”
角落裡,伊心染的模樣的確有些慘不忍睹。
在她沒有把雞腿骨頭扔出去找落家丁手裡的長棍之前,她的形象是這樣的。
突如其來的黑影砸爛了她的飯桌,所有飯菜散落一地,噼裡啪啦的響成一遍。緊接著黑影又滑向她,當時正啃著雞腿的某女,自然而然扯著雞腿閃開了。
再然後,她就啃著雞腿,從頭看到尾,算是把這出戏的前因後果都瞧明白了。原本她是不想多管閒事,可是黑衣男人最後那句話打動了她。
就算這是一件麻煩事,她也非管管不可。
這要是個情哥哥保護不了自己的情妹妹,伊心染還真沒興趣插手。一個男人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他也不配做一個男人。
親哥哥那就不一樣了,誰讓她家就有那麼些個疼她如命的哥哥。暫且就當這是愛烏及屋,當她感情泛溢,腦子被門夾了,反正就是這個男人,讓她想到了她的哥哥們,心裡酸酸的難受,總是需要幾個炮灰讓她撒撒火氣不是。
這個男人在自己都快保不住命的時候,還想著護他的妹妹不被欺負,就衝著這一點,伊心染也不能讓他白死在這裡。
尤其,伊心染最不想聽到別人說她‘醜’。
該死的,竟然指著她的鼻子說她是醜女人,真有種。
真別怪伊心染聽了這話炸毛,也真別怪她對這個指著她鼻子罵的人下手狠辣。不是有句話叫做,禍從口出麼。
很經典,一定要記牢。
少說不錯,多說多錯,錯得越多,挨的打就越多。
“姑奶奶就教教你,該怎麼說話。”伊心染危險的眯起眸子,扯過袖口擦了擦滿是油漬的嘴巴,撿起地上的長棍,冷聲道:“也讓姑奶奶好好教教你們,長棍到底應該怎麼耍才威風。”
長棍在手,伊心染揮舞了兩下,還挺順手的。
揮舞著這玩意兒,伊心染突然就想到了打狗棒,用來打這群瘋狗,剛剛好。一根長棍伊心染是耍得虎虎生風,行雲流水,看得那些想要將伊心染圍起來的家丁,雙腿發軟,轉身想逃。
這要是那棍子打在他們的身上,指不定得多疼。
“你知道小爺是誰嗎?”
“你是誰姑***確不知道,不過姑奶奶是誰,知道了就怕嚇破你的膽。”伊心染掃過被他緊緊拽在手裡的緋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