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可是他們。
近來,皇城裡不是有流言麼,戰王妃時常出府閒逛,但從不以真容示人。萬一,眼前這個人也是如此,他們可不就招了大麻煩。
思前想後,他們決定問清楚,免得惹出麻煩。
“你就告訴管家,我是郡敏候的表弟,名叫夜悅辰。”這些人雖然攔著不讓他進去,好歹沒有給他臉色看,夜悅辰倒也不惱。
畢竟,這裡是別人的地盤,這些人有他們的職責在身,不隨便放人進去是原則問題,他也不好為難。
幾個侍衛對視一眼,來人說他姓‘夜’,這可是皇姓,還是候爺的表弟,那他豈不就是、、、、、、
“請稍等,我等進去通傳一聲。”
“動作快點兒。”夜悅辰這次單獨出遊,見識長了不少,同樣苦也吃了不少。
很快,府裡就有一箇中年人快步奔了出來,似乎一邊走一邊在詢問著緊跟在他身後的侍衛什麼,神情焦急。
管家走到府外,精明的眼神對上倚在石獅子上的夜悅辰,雙眉緊蹙,他怎麼看著這人不像是七皇子?
從侍衛的口中得知,來人說他叫夜悅辰,可不就是當今七皇子。他是軒轅思澈親手培養出來的人,就算是三年沒有見過夜悅辰,也不至於不知道他長什麼模樣,眼前這個明顯就不是。
夜悅辰坦然接受來人的打量,後知後覺的想到什麼,一隻手伸到臉上將臉上的Ren皮面具撕了下來,露出他本來的有容貌,笑眯眯的望著管家,道:“現在看著可像了?”
對於管家的打量,夜悅辰也不惱,就那麼一手拿著那薄薄的麵皮兒,迎著陽光眯著雙眼。
好半晌之後,管家才急急忙忙的從臺階上跑下來,過程中還險些摔了一跤。“你真是七皇子殿下?”
“如假包換。”夜悅辰皺了皺眉頭,他離開三年,別人不記得他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前些日子,候爺就安排出去不少的暗衛,四處尋找七皇子的下落。那些人,其中有不少人是他親自安排出去的,從軒轅思澈的口中,他得知七皇子在藍月鎮遇刺,很有可能在回錦城的途中,要他們沿途尋找。
看著摘了面具的夜悅辰,可不就是七皇子的模樣,管家恭敬的道:“奴才參見七皇子。”
說著,管家就跪了下去,跟著身後的侍衛也跪了下去,恭敬的行禮。
“起來吧,表哥可在府中。”夜悅辰擺了擺手,他必須儘早回宮,那群刺客一個也別想跑了。
“回七皇子的話,候爺尚未回府。”這些天,候爺都在暗中打探七皇子的下落,早出晚歸的。
這事兒,戰王殿下交待了,不能傳到夜皇耳朵裡,軒轅皇后那裡就更不能透什麼風聲。要是七皇子遇刺的事情傳開,再加上七皇子下落不明,指不定要鬧出什麼樣的風波來。
“管家應該有辦法讓表哥儘快回府吧?”夜悅辰挑了挑眉,他腿走路尚且不方便,也不反對讓管家扶著他往裡走。
雖然,郡敏候府前不會有什麼看戲的人,但他也不想站在這裡徒惹是非。
管家自然是瞧見夜悅辰腿上有傷,行動不怎麼便利,再多的疑問都壓在心底,面上什麼也沒有表現出來,扶著夜悅辰往府裡走,不忘交待道:“你去太醫院將梁太醫請來,你去司徒府看看候府可以那裡。”
“是。”
兩個侍衛應了聲,立馬就跑了出去。
夜悅辰由管家扶著去了後院的廂房休息,“午膳時間到了,七皇子肯定也餓了,不如先用膳。”
“你去安排吧。”
“奴才告退。”管家躬著身子退了出去,府中的丫鬟上了茶,靜靜的站在一旁伺候。
坐了一會兒,夜悅辰實在有些受不了自己身上的味道,想著軒轅思澈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冷聲道:“準備浴湯,本皇子要先沐浴。”
“是,七皇子殿下。”
是誰想要他的命,不惜派出那麼多的黑衣人刺殺他?
這一路上,這個問題盤踞在夜悅辰的心裡,怎麼也揮之不去。最初出現的那批黑衣人身手不強,可以說功夫都很雜,即便是身邊護著藍欣跟她的丫鬟,也沒有多吃力。
直到,後面那批黑衣人出現,夜悅辰才被逼得步步後退,直到退無可退。
很快,浴湯準備好,丫鬟也備下了乾淨的新衣服,放在裡面之後就請夜悅辰進去沐浴。她們也準備要伺候,結果夜悅辰擺了擺手示意她們退到外面去。
半個時辰之後,夜悅辰換上了乾淨清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