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國與女人之間,自是夜國重要。
更何況,那女人已是他不再愛的女人,哪怕為敵,他已無其他異常的感覺,只覺得麻木了。
“奴婢給太子妃請安,太子妃金安。”
“起來吧。”銅鏡中倒映出南榮淺語隱藏在面紗下,嬌美的容顏,若隱若現很是神秘。
優雅起身,長裙拖曳,環佩叮噹,堪堪行到圓桌旁,接過丫鬟遞過來的茶杯,鳳眸輕挑凝視著嫋嫋的白煙,嘴角勾扯出莫名的冷笑,心下卻很是煩躁,“交待你們的事情辦妥了嗎?”
“奴婢回太子妃的話,奴婢該死,東西無法從府中傳出去。”慕欣慕瑤拉聳著腦袋,重重的跪在地上,不敢面對南榮淺語隱隱泛起怒火的眸子。
不是她們不盡心盡力,把東西傳出太子府,而是府內府外,各種監防猶如鐵桶一般,若是冒然行動不但會打草驚蛇,還極有可能失手被抓。
如此一來,什麼都暴露了。
兩丫鬟只知道她們是打小就伺候南榮淺語的一等丫鬟,是南榮淺語的陪嫁丫鬟,可她們不知道南榮淺語除了是伯昌候小姐之外,還有著另外一個身份,還要聽命於他人。
但是,留給她們消化這些資訊的時間並不多,擺在她們面前的也只有兩條路,一是聽從南榮淺語的話,繼續忠於她,為她辦事;二是無法接受擺在眼前的事實,立馬就死在南榮淺語的手裡。
她是太子妃,她們不過只是兩個卑微的奴婢,是生還是死,不過只是南榮淺語一句話的事情,任誰也不會過多追問的。
於是,慕欣慕瑤沒有選擇餘地的,收拾好自己的驚詫的情緒,不多言,不多問,乖乖聽從南榮淺語的一切指示,為她行事只求活命。
“是嗎?”上揚略帶些尾音的嗓音聽得人心驚肉跳,有種被掐住了脖子的感覺,南榮淺語看也沒看她們一眼,又道:“太子殿下在做什麼,可有其他發現?”
那日下棋之後,南榮淺語就不曾再見過夜修傑,她不想見他,他亦是不想再見到。
只因,當他們再次相見,必為敵,必舉劍相向。
他們都是聰明人,很多話,很多事情,不需要說得太詳細,太明白,只稍微提一提,便能想得通透。
“不知為何,府外又調集了兩千御林軍,已是將整座太子府都圍成了鐵桶狀,進來容易出去難,別說是裡面的人,就是一隻蒼蠅都很難飛得出去。”慕欣低著頭,將打探得來的訊息告知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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