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赫然便是一個‘語’字。
太子府中有通往外面的暗道,除了太子夜修傑就只有他知曉,哪怕是府中暗衛都是不曾知曉的。管家肯定是從未對任何人提起,就是夜修傑本人也不會對別人提起,哪怕那個人是他的太子妃。
按道理說太子妃是不知曉有暗道一事的,可太子妃又怎會將耳環遺落在那裡?
是誰告訴她的,若是太子尚可解釋,若不是太子,那就是他這個管家太失職,竟然鬧出這種事情。
“除了這隻耳環外,現場還有飛散各處的白色粉末?”夜修傑心下一‘咯噔’,被她察覺到了。
該死的,他怎會犯這種低階的錯誤。
她那樣的表現,可不就沒打算繼續在他的面前演戲了麼,而他竟然沒提前提防。
“可能確定那是些什麼?”
“老奴無能,無法確認。”那些粉末太細,也過於分散,並非是毒物,就連府醫也瞧不出那是什麼東西。
腦中快速的掠過什麼,管家臉色一變,又道:“雖然無法說清楚那是什麼,但老奴卻在距離耳環一米多的距離處,發現類似一個人倒躺在地上形成的輪廓,有被腐蝕的細微痕跡。”
或許那裡死了一個人也說不定,會是太子妃嗎?
管家指的,當然不是太子妃死在那裡,而是太子妃在那裡殺了人。
“李棋。”
“屬下在。”
“嚴密監視心語樓所有人,尤其是太子妃,有任何異動立即通知本太子。”南榮淺語你真太讓我失望了。
罷了,罷了,你我之間的所有恩怨情仇,也該了結了。
“是。”
“管家。”
“老奴在。”
“速將這份摺子送進宮,面呈皇上。”夜修傑將隨身攜帶的玉佩放到摺子上遞給管家,他要面見父皇。
若戰,就讓他們兄弟齊上場。
“是。”
夜絕悽迷,寒風凜冽。
金碧輝煌,宏偉磅礴的皇宮,籠罩在黑沉沉的夜幕裡,透著幾分森嚴,幾分悲壯,幾分淒涼。
“參見戰王殿下。”
“王妃睡下了嗎?”
“回王爺的話,王妃尚未就寢。”
“退下吧。”
候在殿下的幾個宮女福了福身子,跪了安低著頭速退了下去,夜絕塵走進殿內,果然看到伊心染整個人趴在軟榻上,也不知道在寫寫畫畫些什麼,小臉上的表情豐富至極。
“回來了。”伊心染沒有回頭,只聽腳步聲她就知道是誰。
屬於夜絕塵的氣息,她太熟悉,早就深入骨髓,想忘都忘不了,只能越記越牢。
“小傢伙,你在幹嘛呢?”
“秘密。”說著,動作飛快的把東西收了起來,微嘟著粉嫩水潤的櫻唇,調皮的衝他直眨眼睛。
“看看這個吧。”心中對她所謂的秘密的確好奇,不過他也深知這小傢伙嘴巴緊得很,除非她願意主動說出來,否則別想知道她口中的秘密是什麼。
伯昌候,他真沒想到竟然真的是他。
元宵宴那天晚上,伊心染說湯圓有毒,引發出琉璃宮大殿中眾人恐慌之時,他也沒有閒著,當時場中沒有任何人逃過了他的注意。
其中,也包括伯昌候南榮昌夫婦。
他們當時的表情,直接就引起了夜絕塵的懷疑,因此對伯昌候府來了個徹底的大清查。
不曾想,查到的結果令他瞠目結舌,震驚不已。
果然就是一隻極其擅於隱藏自己的老狐狸,這些年即便是他都被他表現出來的模樣所欺騙。就是那伯昌候夫人,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兒,一家子可謂個個都是極品,個個都是演技派的高手。
“還真跟她有關。”伊心染語氣平靜,沒有任何起伏,隨手將夜絕塵給她看的東西扔在矮几上。
她與南榮淺語興許就是天生的宿敵,她瞧著她不順眼,她亦是瞧著她不順眼。
打第一眼開始,就是發自內心的不喜歡她,厭惡她,總是覺得她很虛假,像是一直都戴著面具在生活,從不用真心待人。
只是想到那看起來慈愛和善的伯昌候跟伯昌候夫人,真心是噁心到了伊心染,想當初她還曾經羨慕過,此時才驚覺,丫的,個個都是實力派的,扔到現代去,演員全都得下崗。
不但演技比不上,就連容貌氣質也不是一個級別的,他們不丟飯碗誰丟飯碗。
“染兒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