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藥丸,那藥可以隱藏她習武之後異於常人的氣息,使得她的脈象看起來就跟沒有習過武的人一樣。只要她不主動暴露自己會武功,那麼便不會有人知道她其實是會武的。
甚至,她的武功絲毫不比夜修傑遜色。
當初在椒房殿,她看著伊心染拿著匕首,一刀一刀將她的奶孃割肉存骨,削成一具白骨,她忍著沒動武;她也眼睜睜的看著伊心染拔下她頭上的珠釵,劃破了她的臉,毀了她的容貌。
有那麼一瞬間,她是真的想要反抗,不再隱忍的。
但那樣的想法,作為棋子的她是沒有資格的,她的父親不會允許她那麼做,只因會壞了他的大計。她是棋子,就該有做棋子的模樣,除非生命受到威脅,否則不能動武。
即便,在伊心染之前,夜絕塵衝進椒房殿,死死的掐住她的脖子。
那時,她能真切的感覺到,他是真的要殺她,他眼裡湧動的殺意,絕對不是做假的。
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她對夜絕塵真正的死了心,沒有了愛,只餘下濃到不可磨滅的恨意。
再後來,她才猛然發現,原來至始至終,她對夜絕塵的感覺根本就不是愛,而是一種極端的佔有慾。
因為得不到,所以才覺得是最好的,才不顧一切的想要擁有。
她的一場錯愛,讓得她失去了一場真愛。
“有用還是沒用,都不是你能決定的。”以南榮淺語的聰慧,她是不會讓那些出不了太子府的暗哨有機會活命的,夜修傑也早就預料到這一點。
在真正動手之前,他就已然做了某些安排,只希望結果不會讓他太過失望。他從不懷疑南榮淺語的智商,也知道這個陪伴了他那麼多年的女人,其實論心機謀略並不輸於他,因而對她,他可謂是防得很緊。
尤其,在掌握了伯昌候府那麼多罪證之時,他不得不對她一再設防,就怕哪裡出現了紕漏,會危害到夜國。
夜修傑能容忍自己被南榮淺語所傷,但他無法容忍任何一個膽敢危害夜國存在的人存在。
倘若,在這場戰鬥中,必須有一個人站出來,必須有一個人死,那他情願那個人是他。
他做了南榮淺語三年的丈夫,與她同床共枕,卻不知她是一個那麼有野心的女人。他若能早些發現,是不是就不是如今這樣的局面了呢。
“你是抓不到他們的。”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南榮淺語先是秘密送了一封信回伯昌候府給她的父親南榮昌,緊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