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榮淺語以及她埋在太子府中所有的暗哨一一拿下,而戰王夜絕塵則是要帶領人馬將伯昌候和伯昌候夫人捉拿歸案,並且肅清南榮昌所有的勢力。
殺戮是不可避的,勇者才能繼續生存下去。
“你怎麼樣?”咬著牙,李棋眼中有著憤恨與不甘,捱了南榮淺語一掌,胸口血氣翻騰,難受得厲害。
那多年,他們竟然不知道南榮淺語如此深藏不露,她的武功遠在他們之上,甚至都能與夜修傑打得難分難捨。
這樣一個女人睡在他們主子的身邊,真真是讓他們狠捏了一把冷汗。要是南榮淺語意在奪取夜修傑的性命,只怕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我還撐得住,你呢?”
半空中,一黑一白兩道身影交纏不休,拳腳相向,鋒芒畢露,竟是不分勝負,誰也不佔半分上風。
李嘯也震驚於南榮淺語的武功之高深,幸好他們兩人都不是輕敵之人,更不曾小看南榮淺語,否則只怕現在早已成為一具冷冰冰的屍體,哪裡還能坐在這裡開口說話。
雖然他們兩個很不想承認,但卻不得不承認,若非南榮淺語對他們留手,以他們的功夫,根本就不可能還活著。
想到這裡,兩人對視一眼,皆是無奈的輕嘆一口氣,實在搞不懂現在這是怎樣一種局面。
不得不說,主人們的心思都太難猜測。
一開始,他們這些人都並不贊成夜修傑娶南榮淺語,不是因為南榮淺語哪裡不好,配不上他們的主子,而是第一眼或者說是第一感覺,就認為她不適合他們的主子。
可是他們的想法並不能代表夜修傑的想法,主子喜歡她,非要立她為太子妃,縱使他們心中不喜,卻也自知無法阻止。
他們一路看著夜修傑走南榮淺語這條情路有多麼的辛苦,因此越發的覺得南榮淺語不值得夜修傑如此對待於她,心中對她總是存著恨的。直到雁不歸一戰,南榮淺語奮不顧身替夜修傑擋了一刀,性命堪憂。
那時候,他們才漸漸的開始接受南榮淺語。
讓人無語的是,因那一戰南榮淺語終於發現,她自己深愛著的人是夜修傑的時候,他們的主子開始處處避著南榮淺語,越發的疏遠於她。
同一個時間,南榮淺語認清一個事實,夜修傑也認清一個事實。
他們一個人認清了愛,一個人認清了不愛。
一條情路,說不清誰對誰錯,但卻最終都走到了終點。
他愛你時,你不愛他。
他轉身離開之時,你卻發現早已經愛上了他。
無奈,世間沒有後悔藥,更沒有重頭再來一次。沒有誰的愛情,會一直停留在原地,永遠不動只等你走過萬水千山,再次回來。
“沒事。”搖了搖頭,李棋根本靜不下心來調息養傷,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跟南榮淺語對打的夜修傑身上。
兩人都擅長使劍,兩柄長劍碰撞出銀白色的火花,凌厲的劍氣直將心語樓房頂的瓦片都掀了個乾淨,發出一陣陣‘噼裡啪啦’的聲響,隨即呈飛散狀砸落在堆滿了積雪的院落裡。
“殿下一定會贏的,還有很多事情等著咱們去做,先調息吧。”話罷,李嘯收回視線,雙手結印閉上雙眼,不多時頭頂開始冒出一縷縷白煙。
他們的任務就是徹底清理南榮淺語的勢力,一個也不許放過。
“嗯。”兩人短暫的對話過後,雙雙閉上眼睛運功療傷,就盼著早些調理妥當,隨時聽候夜修傑的差遣。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約莫兩柱香過後,李棋李嘯先後睜開了雙眼,內傷雖未痊癒,索性是被他們壓制了下去,短時間內不會影響到他們的行動力。
“李棋,李嘯聽令。”
“屬下在。”
“肅清太子妃埋在府中所有的暗哨,一個不留。”
“是。”兩人對視一眼,領命離去。
話是說一個不留,但其實都是抓起來,監控起來,畢竟還得從他們的嘴裡打探出更多的秘密。
比如,太子妃為何要如此做?
又比如,伯昌候南榮昌究竟想要幹什麼等等。
“他們什麼都不知道,你即便是抓住了也沒用。”南榮淺語懸空而站,左肩上的衣服被劃出一條長長的口子,露出雪白的香肩,鮮血浸透了黑色的衣服,夜裡瞧著並不明顯。
除了琴棋書畫,針織女紅,她自幼便跟著父親秘密請來的師傅習武,但卻從來不曾真正的動過武。
在她拜師的時候曾經吞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