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他們,而是他們要藉助他的力量,清理門戶。
幽冥堂,暫且可以算是他們血月城自己的門戶,畢竟,那些陰毒的害人之物,皆是出自他們血月城不是嗎?
更何況,進了他的門,他沒點頭,就算他讓他們滾,也要他們自己滾得出去才行。
合作之前,主次是必須要搞清楚的,畢竟他可不是讓他們來當佛,而他還得將他們供養起來。
“你……”烏拉司瀚覺得自己的脾氣就是喜怒無常,陰晴不定的了,遇上一個比他還要難搞定的夜絕塵,他只能自認倒黴了。
他要走能走,他早就走了,何須等到夜絕塵出言趕他。
也不知道這廝究竟在這軍營中做了什麼,反正不怪他怎麼走,都走不出軍營這方天地。
“來,渴了吧,先喝口水。”東方霧悠閒的坐在椅子上,他可不想像烏拉司瀚一樣自討苦吃,沒得被夜絕塵打擊一頓。
整個軍營都被夜絕塵下了結界,他們幾個就像困在籠子裡的鳥,有翅膀又怎麼樣,反正隨你怎麼蹦達,就是別想飛出他的手掌心。
他就是有那個自信心,他們走不出這個軍營,所以就由著他們四處走,四處看,讓他們折騰得累了,搞清楚主次服軟之後,才會正式跟他們談攻打幽冥堂一事。
“本少就不相信你甘心被困在這裡。”撇了撇嘴,下不來臺的烏拉司瀚接過東方霧遞給他的茶水,順著臺階先下來。
別的暫且都不談,反正有一點他無比的清楚,那就是他上了賊船。
沒有做出些貢獻之前,他是甭想離開了。
事實上烏拉司瀚也明白,為了他的家族,為了他的族人,從一開始的時候,他就沒有選擇的餘地。
伊心染已經去了烏蓬大陸,現在唯一能找到傳送陣的只有夜絕塵,而他又怨恨著血月城,不主動攻擊血月城就不錯了,還妄想他幫助他們,簡直就成了奢望。
幽冥堂顯露出來的種種事蹟,都與血月城有著脫不掉的關係,他們的到來說是相助夜絕塵平定四國之亂,其實不過是要清理門戶罷了。
這些道理烏拉司瀚不是不明白,他只是不想讓夜絕塵太過得意,哪知他的下馬威還沒擺出來,就先不動聲色的夜絕塵給消磨了銳氣。
“本城主心裡的確是不甘心,不過卻是不得不服軟。”咧嘴一笑,東方霧倒覺坦蕩得很,輸了就輸了嘛,他又不是輸不起。
打仗還有勝負乃是兵家常事一說,他現在輸,並不代表他會一直輸。
總有一天,他也會贏夜絕塵一籌的。
“哼。”
冷哼一聲,烏拉司瀚別過臉去,實在不想對著東方霧那張有些獻媚的臉。
嘖嘖,還有沒有一點一城之主的風範了。
東方霧腹議,血月城都快保不住了,本城主還要城主風範做什麼,是能當水喝還是能當飯吃。
真有本事現在計較什麼,等回到烏蓬大陸,血脈徹底甦醒之後,誰笑到最後還不一定呢?
烏拉司瀚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覺得,貌似東方霧說得挺有道理的。
他們現在被夜絕塵死死的壓制,的確很丟臉,但那只是因為他們血脈尚未徹底的覺醒,輸是正常的。
只等他們回到烏蓬大陸一切都會不一樣,畢竟,他們天生就要優於夜絕塵的就是他們引以為傲的血脈之力。
夜絕塵的確驚才絕豔,但他出生在飄渺大陸,註定從起跑線就輸給了他們,他們又何必計較一時的得與失。
必須要向前看才可以,老是原地踏步可不是他們的風格。
將兩人的眼神交流盡數收盡眼底,夜絕塵手上動作未停,只等他們自己率先開口。
地獄之淵畢竟是地獄之淵,它橫亙在金鳴關與獨孤城之間,就是最難以跨越的天險。李天承也許並不只有一支飛禽大軍,但他賭不起。
又何況,上了一次當,怎麼著也會學一次乖,夜絕塵才剛剛吃了飛禽大軍的虧,他又怎麼可能讓李天承以同樣的方式再攻擊他一次。
因此,在李天承沒有見到夜絕塵有任何動作之前,他不會冒會發動第二次進攻。
於是,才有了這般悠閒的夜絕塵。
幽冥堂對夜國的圍攻是有計劃,有部署的,並且這個計劃還不是一天兩天就形成的,而是反反覆覆如同演練過無數次才形成的,否則,夜國也不會陷入完全被動的局面。
倘若不是夜國還有那麼幾位能征善戰的將軍,勢如破竹般的幽冥堂,只怕已經逼近夜國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