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得一張美麗的臉龐都開始扭曲起來,要她相信伊心染跟她同屬一族,打死她,她都不願意相信。
“三姐我們怎麼辦?”
“我怎麼知道。”
伊心染絲毫沒有感覺到害怕,她就像是一個優秀獵人,無比悠閒的看著自己的獵物在自己的眼前苦苦的掙扎著,猶豫著,糾結著,而她就那麼冷冷的看著,很有信心她們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這個時候選錯隊,會很危險的。”
“你…。”她是怎麼知道她們心中想法的,三公主跟四公主面面相覷,不由對伊心染更恐懼了一分。
七公主拔出盤在腰間的軟鞭,朝著伊心染的臉狠狠的抽了過去,厲聲道:“你到底是誰,你是不是…。”
意識到自己險些將心中的疑問直接問出了口,七公主又立馬打住。
不可能的,她絕對不可能是。
“等你知道本小姐是誰的那一天,你便真的離死不遠了。”
白晳如玉的小手,不知是什麼時候伸出去的,伊心染緊緊的握住那條軟鞭,嘴角微不可見的抽了抽,眼神變得有那麼一瞬間的古怪。
唔,為毛這片大陸上的女人都喜歡使鞭子。
上次無焱森林那個罵她的女人,就是使的鞭子,結果被她奪了她的鞭子,順便還在她的臉上寫了兩個字;這次這個又是使鞭子,難道上天的意思是,讓她也在她臉上寫下兩個字?
這老拿鞭子寫字什麼的,沒新意又沒創意,她改改成不?
“哼。”七公主冷哼一聲,她一邊釋放血脈之力,一邊使足了勁想把自己的鞭子從伊心染手裡給抽出來,“憑你,想取本公主的命還不夠資格。”
她的命可是金貴得很,哪容他人放肆。
拉雅一族的血脈在整個烏蓬大陸可說是最為尊貴的血脈,因此其他血脈在她們這一族釋放血脈之力的時候,心神或多或少都會受到干擾。
這話理論上是沒錯,只是七公主用錯了物件,以她的血脈之力根本就對伊心染造不成絲毫的威脅。
反之,要是伊心染釋放血脈之力,別說七公主,就是旁邊那三公主跟四公主也得立馬跪在她面前。只是,某女壓根不屑用這種方法讓人向她服軟。
於是,她覺得還是真刀真槍的,誰的拳頭硬就聽誰的。
“在本小姐告訴你本小姐有沒有資格之前,有件事必須先解決。”
伊心染握住那軟鞭,丹田處的藍色真氣神不知鬼不覺的注入軟鞭,任憑七公主如何掙扎都擺脫不了,水眸似笑非笑的半眯著,柔聲道:“你,是自己了斷還是本小姐親自出手。”
她的眼,掃向角落裡瑟瑟發抖,赫然是那為七公主趕車的車伕。
這人但凡稍有良心,就不會眼看著前面有個小孩兒,還絲毫不減速度的壓過去。
他,該死。
“本小姐耐心有限,你切記不要挑戰本小姐的底線。”
“奴…奴才…”
“廢話真多。”袖手一揮,一簇藍色的流光劃過,車伕驚恐的瞪大雙眼倒地身亡。
他的頭跟身子分成兩部分,脖子的地方光滑如鏡,甚至連一滴血都沒有流。
三公主跟四公主抱頭尖叫出聲,身子哆嗦得越發的厲害,只覺站在那裡的伊心染就是一個活脫脫的惡魔。
她們究竟是倒了什麼黴才會遇上她。
“你們兩個是想自己動手呢?還是本小姐代勞,嗯。”這兩女的雖說是罵了她,不過罪不至死,且看她們表現再做決定。
“我…我們…。”
“本小姐沒想過要你們的命,不過…。”
“你…。你別說了,我們明…明明白。”
伊心染帥氣的挑了挑眉,她什麼都沒說,她們明白什麼。
有意思,真有意思。
手起刀落,乾淨利索,三公主跟四公主各自給了自己一刀,傷口的位置都在腹部,下手貌似還不輕,的確算是挺狠的了。
“你們可以滾了,至於你們的七妹妹,本小姐保證她會比你們悽慘數倍不止。”
嚇得一動不敢動的翠緹跟曉虹緩過神來,立馬上前扶住自已的主子,看都不敢看伊心染一眼,生怕瞧了她,自己下一刻就會沒命。
公主的命在她眼裡都跟一根草似的,她們這些下等的奴婢在她眼裡,肯定連根草都算不上。
“你…你想對本公主做…做做什麼…。”這個時候,七公主感覺到真正的害怕了。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