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只剩下那一襲銀色鎧甲的絕世男子了。
身強力壯計程車兵,使足了勁一下又一下擂擊著戰鼓,鏗鏘的戰鼓聲,由內往外散發出去,是那樣的振奮人心,令人熱血沸騰。
一個個整裝待發計程車兵,手執刀槍盾牌,眼神裡有著令人畏懼的殺意,他們是保家衛國的戰士,寧可戰死在戰場上,也絕不會退縮,絕不會逃跑。
狹路相逢勇者勝,而無所畏懼之人,也必將會取得讓人意想不到的勝利。
此時此刻,他們早已經準備妥當,只等夜絕塵一聲令下,那麼他們就會不惜一切代價的衝向地獄之淵,衝向獨孤城。
縱使,他們明知道地獄之淵乃是死亡之淵,任何人沾之則亡。
然而,連死都不再懼怕的他們,還會怕地獄之淵麼?
夜國的軍旗,迎風高揚在金鳴關內外,也高揚在妖冥橋畔那象徵著一個國家尊嚴的高臺之上,以黑色為底,兩條金龍環繞,中間赤紅絲線行雲流水繡畫出來的,赫然是一個蒼勁有力的‘戰’字。
這是夜絕塵的王旗,以他封號命名的戰旗,也是這面旗幟,一次又一次飄揚在敵人的戰場之上。
那耀眼金色的龍,那如血奪目的戰字,那頂大一面黑色的旗幟,數不清曾經是多少人的惡夢。
“你想好要怎麼渡河了嗎?”不怪烏拉司瀚會有此一問,實是這地獄之淵著實太詭異了。
這猶如鮮血一般的河水,真的有奪人性命的能力,他有試過想要渡河,但險些沒把自己給玩死。
自此之後,他亦是不敢再亂來。
畢竟,他還是相當寶貝自己那條命的。
“這個問題也是我想知道的。”東方霧望著風平浪靜的地獄之淵,好看的眉頭打了幾個結,還是沒鬧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地獄之淵的奇物,當初他尚在血月城時就有過耳聞,走出血月城的第一件事情,也並非是去四國皇城尋找傳送陣的線索,而是來了這個地方。
猶記得,當他的雙腿浸泡在紅色的河水裡,身體裡的力量竟然會詭異的在消失,若非他反應夠快,只怕這世上再無東方霧。
之後,他也花了不少時間收集地獄之淵的訊息,結果飄渺大陸上所有史書野記對地獄之淵的描述都只有短短几個字。
再後來,他也漸漸將這事拋到了腦後。
初到金鳴關時,烏拉司瀚聽聞有這麼一個地方,自然是不信邪的,於是跑去親身償試,結果險些玩掉自己的小命。
深知地獄之淵厲害之處的東方霧,當然就沒有跟著他一起去鬧,險險保住了自己的顏面。
“馬後炮,本少不問你悶著不開口,啞巴還是怎麼了。”想當時,烏拉司瀚還奇怪東方霧聽了這種事情,怎麼一點兒好奇心都沒有。
居然能夠冷眼看著他去折騰,後來他才知道,原來這傢伙是早就吃過地獄之淵的虧,所以他才不好奇,也不去償試的。
讓他丟了那麼大的臉面,只是想想他就恨不得再跟他打一架,然後打花他那一張臉。
不過,就算東方霧跟他說地獄之淵很危險,不要輕易靠近,烏拉司瀚也不會相信,他肯定會自己跑去試,否則他很難相信別人的話。
綜上所述,不管東方霧說是沒說,反正錯都在他,不在他。
“這不是重點。”東方霧自知沒趣的摸了摸鼻子,然後一本正經的道。
本來嘛,他是不是啞巴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該怎麼過到地獄之淵對岸去。
“本少當然知道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有人黑心故意不告訴我們。”
他可沒有指桑罵槐,他只是在陳述事實,藉著東方霧說夜絕塵罷了。
“別以為本王聽不出來你在罵本王黑心。”突然,夜絕塵轉頭,黑漆漆的目光定定的落到烏拉司瀚的臉上,他不但黑心,他還黑肝黑肺來著。
這兩個人既然出了血月城,那麼他一定會讓他們發揮出自己最大作用的。
本著不累死他們的原則,他一定會將他們的價值壓榨得一絲都不剩。
“咳咳…。”烏拉司瀚沒想夜絕塵會回頭看他,猛然對上他那雙似笑非笑的眸子,他突覺自己就是個悲劇,然後就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咳得險些飆出兩滴眼淚來,“本…本本少可沒有說你…。不,是本少根本就沒有在說你。”
他說的是有人,有人懂不懂啊,他真的沒有罵夜絕塵來的。
為毛他覺得,自己此刻彷彿掉入了某人為他挖下的陷阱裡面呢?
這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