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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媚眼如絲的眼睛眯起來,對著他笑了笑,隨後踩著步子搖曳多姿的從他身邊走了過去,邊走還邊輕輕的哼唱。

她哼的還是那首《秦淮河畔》。

陳允之低下頭,眼睛落在右肩上,兩指上前,從那黑色的大衣上捏起一根頭髮,烏黑的,微端還帶著卷。

他兩指動了動,低頭湊到鼻尖聞了聞。

一股玫瑰香,想到她剛剛那眼神,嘴唇動了動,還是朵帶刺的玫瑰。

***

陳允之洗了手,回來的時候場面又熱鬧起來。

他剛走進去,許明忠立馬跟上前:“三爺。”他微微頷首,往旁邊的卡座走去。

那位置離舞臺近,四周卻圍了起來,燈光打不進去,可舞臺上卻能看的一清二楚。這麼一黃金寶座起碼空了三年,無人敢坐卻不知道是為誰留的。

現下他走過去,黑色的大衣打在腿上,帶著鏡框的臉頰面色發冷,周圍還圍著三四個保鏢,一看這陣仗誰都知道不好惹。

陳允之坐下,隨口喝了一杯茶。

許明忠在他耳邊輕聲道:“三爺,剛剛白露小姐過來了,她知道您在這高興極了,三爺可要見見?”

陳允之沒說話,將手裡的茶杯放在面前的黑色小圓桌上。‘噠’的一聲輕響,舞臺上又重新熱鬧起來。

他抬起頭。

大紅色的旗袍又站了出來,她舉著話筒,眉毛都寫滿了煩躁。一開口,卻是絕世又空靈的聲音,陳允之閉上眼睛。

“玫瑰玫瑰最嬌美,玫瑰玫瑰最豔麗。”

“常夏開在枝頭上,玫瑰玫瑰我愛你。”

一開頭是西洋樂聲,有小提琴,鋼琴,往後再聽下去,還有笛子與鼓板,陳允之眯著眼睛,有些享受,直到那人開口。

不同於以往聽過的感覺,白露唱歌是標準的沙啞,喉嚨裡寫滿了滄桑。

剛剛那首《秦淮河畔》除了聲音太過清透以外,其實是有些像白露的味道的,可當這首玫瑰兩個字響起,整首歌就完全變了。

她嗓音清靈,像是十幾歲的不諳世事的少女,開口卻是一口的風情,曲風節奏都變快了,鮮明又奔放。

他甚至聽出那位打鼓的樂曲手好幾次敲錯了節奏。

舞臺下許多人先是一愣,隨後牽起身邊的舞伴挑起舞來,陳允之抬起頭,看著舞臺上那個舉著麥克風的女人。

她扭著腰桿,半眯著眼睛,眼中是得逞的笑意。

輕快的節奏,鮮明的歌聲,場上的熱度達到了**,低下不少人大呼,他看見她黑色蕾絲下那截白皙的下巴揚起,紅唇下面滿是狡黠。

她如她口中玫瑰,嬌豔又風情,紅色的旗袍裹的緊,壓根兒掩蓋不住什麼,偏生她還要故意扭著臀,彎著腰。

每一次動一下,就露出一大截雪白的大腿來。

無數人盯在那雙腿上,眼睛都看痴了。

“玫瑰玫瑰枝兒細,玫瑰玫瑰刺兒銳。”那雙黑色的細高跟往下走,一路唱一路下了舞臺。

葉蓮生扭著腰,細白的腳裸微微抬起,她實在是美豔,又會勾人,邊唱那雙誘人的紅唇還帶著誘人的笑。

帶著鉤子的眼神一一往臺下看,任由她風情萬種的往下走,人群中一陣陣尖叫聲,不知是誰跑出去買了一枝玫瑰花,見她下來眼睛都直了,用力往她身上扔去。

葉蓮生轉身,單手接過,輕快的嗓音從她喉嚨裡飛出,她低頭在玫瑰上聞了聞,隨後抬手插在自己耳後。

那送花的男子瘋狂尖叫,興奮的差點蹦起來。

葉蓮生眼睛轉了轉,直接往陳允之那走去。

無他。

他坐的位置最好,周圍五米都不敢站人,那處的卡座還被圍著,瞧不出裡面坐的是什麼大人物。

唯獨她知道。

她扭的越發嬌柔,往他那走去,四周的護衛不知是不是打過招呼,無人攔她任由她往前。

葉蓮生邊唱邊扭著腰,走到他面前,正好唱到最後一句:“玫瑰玫瑰我愛你。”

她放下麥克風,抬手取下耳邊的玫瑰花,叼在紅唇上。

往前走,彎下腰,那玫瑰帶著刺,被她水潤嫣紅的唇瓣咬著,嬌豔的玫瑰印在她半邊臉上,整個人卻比花還要嬌媚。

人一低頭,恰好撞上他的眼睛。

陳允之清楚的看見她那雙烏黑的眼睛愣了一下。

大紅色的唇瓣勾起,笑了:“爺,又見面了。”她矜持的下巴往下低,微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