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便可看出迷陣出口與別處不同之處,不必依靠韋忠齊出陣。
聽完,齊彪大為懊惱。自從陷入此陣,他每日裡沒有停止過尋找出口,可都是白日尋找,晚間從未試過,若早知此陣出口乃是晚間才得以看見,何至於到如今地步,與芳兒兩世相隔。
懊惱也無用,須得及早找到老和尚,齊彪吩咐,要所有人收拾好東西,天色轉黑便出發。
由於齊彪沒有發話讓韋忠齊一家起來,韋忠齊一家四口便一直跪在冰冷的地上,而他口中所講要出陣稟報侯爺的幼子,今日雖醒,卻因藥性尚未過去,此時已昏昏然歪倒在地。
劉媽陪著李音薇回來,聽譚三講今晚便出壕溝,大喜,仔細給林芳梳洗一遍。
李音薇給齊彪見禮,齊彪只是點頭,連言語都未曾有,除林芳以外,任何其他女孩子,他均不會在意。
除早起一餐是劉媽喂林芳吃的東西,這一日的其他五餐,都是齊彪親自喂林芳吃下,李音薇面露驚訝,其他人則面無異色,是已經習慣了自家主子對六小姐的寵溺。
而隨著天色越來越黑,齊彪眉毛也越皺越深,他的夜視能力,竟然沒有恢復。
譚一等人看出了齊彪的焦慮,問清原因,眾人也無法可想,齊彪令譚二去將韋忠齊幼子韋守胎帶過來。
“啊,啊啊。”
李音薇突然叫著用手比劃,劉媽遞給她紙筆,李音薇寫到:我可帶路。
劉媽驚訝:“五表小姐,你識得路?”
齊彪急著離開,不予多問,下令出發。他自己小心將林芳背在背上,劉媽給林芳裹好披風,眾隨從人手一個火把,一行人出了院門。
眾人才出門沒多遠,便聽到身後大喊:“妹妹,莫要走。”是韋守投踉踉蹌蹌追了出來。
譚一譚二立時將齊彪和李音薇護住,譚三等其他四人上前攔著韋守投無法接近。
在冰冷的地上跪了一整天,韋守投此時站立不穩,歪歪扭扭強撐著,伸手要拉李音薇,嘴上道:“妹妹,莫要走,孃親講,你是我的媳婦,你要為我傳宗接代,生許多的娃娃,你不能走。”
韋忠齊和賀氏隨後追了出來,賀氏往回拉扯著兒子,韋忠齊則跪在地上,一個勁向齊彪磕頭賠罪。而李音薇兩眼恐懼的看著韋守投,顫抖著身子直往劉媽身後躲。
這一切終於激怒了韋守投,賀氏拉扯不住,韋守投發狂的向譚三等人衝去,徒手相搏,力大無比,且不管不顧,即使被刀劍所傷也不退避。
齊彪失了耐心,一個手勢做出,韋守投轟然倒地,乃是被暗衛所傷。齊姓五人有三人尚在暗處。
“投兒——。”賀氏哭著撲向韋守投,而韋守投已毫無生息。
“還我兒來。”悲痛欲絕的賀氏,突然從腰間抽出軟劍,朝著譚三幾人襲來。
韋忠齊想要阻止妻子,可是看到齊彪那冰冷中不帶任何感情的眼神,他改變了主意,以黑麵神的狠厲,即便是自己恪守奴才本分,可有了今日之事,自己也不得好死,不如拼了,韋忠齊也抽出腰間軟鞭,跟妻子一起,與譚三等人對戰。
以兩人對四人,韋忠齊夫婦竟是愈來愈佔上風。
“滅。”
齊彪一字令出,譚二也加入對戰,暗處更是飛器頻出,這便是要置韋忠齊一家於死地。縱使韋忠齊夫婦本領再高,戰得了明處,卻防不及暗處,身上多處受傷。想要回院內護住昏睡在地的韋守胎,卻因譚三幾人纏戰,夫婦二人均脫不得身。
“啊,啊啊。”李音薇從劉媽身後出來,跪在齊彪面前使勁磕頭,為韋忠齊夫婦求情。
冷眼看著李音薇,齊彪一言不發。李音薇說不出話,只是磕頭,最終因體力不支,歪倒在地,即便這樣,還是強掙著要起來繼續磕。
齊彪以眼神向譚一示意,譚一提聲:“住手,大將軍有話。”
被他吼功暫時鎮住,雙方停手,互相對峙。齊彪道:“留性命,廢武功,小的帶走。”
小兒子此時必是已在暗衛手中,為保幼子性命,韋忠齊夫婦束手,被譚二廢去武功,與普通人一般無二。賀氏心不服,眼神怨毒,譚一兩根銀針丟擲,賀氏慘叫,雙眼失去神采,從此再也看不見。
這還不算,齊彪從身上掏出一粒藥丸,令韋忠齊服下。
齊彪一行人繼續前進。
片刻後,身後傳來韋忠齊慘無人寰的嚎叫,譚一腳步稍有遲鈍。齊彪道:“無礙,只是從此他再也出不去。”眾人繼續前行。
齊彪自己因小時候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