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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不透遲翔的心思,只得搖著頭,進了轎。

於是,在夜色的掩護下,這一行隊伍悄悄地前進著。

不論是什麼樣的夜晚,總會有迎來黎明的時候。當第一縷晨曦

透過窗戶撒進福來客棧時,躺在冰冷地板上的柳如是也終於醒過來,他揉揉還在隱隱作痛的頭,慢慢從地上爬起來,隨著身體的動作,有一硬物一落在地板上,隨之發出叮咚一聲響。

順著聲音看去,才看到自己是自己的腰牌。看到地上的腰牌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點點光來,昨晚發生的事情,如電石火花般在腦海中閃過。

他一骨碌從地板上爬起來,朝床上看去,床上空空的,只剩下一床癟癟的被子。又環股屋內,四下裡去尋找伊人,哪還找的到蹤跡。

著了慌的柳如是,忙開啟門,朝樓下跑去,院子裡,兵士、馬匹都不見了蹤影,一個小兒模樣的人正在院子裡掃地。柳如是問,“人呢?”

那掃地的人,說,“昨晚,連夜就走了。到丟下這滿院的垃圾要人來收拾。”

這掃地的人還在絮絮叨叨說著些什麼,柳如是哪還聽得進去,又折回身朝二樓跑去。跑到二樓上樓處的那一間房前,這間房是遲翔關押花姑一家人的所在。

昨日,這門前還重兵把守,今日,門前卻一個人也沒有。柳如是更加著了慌,忙去推門,門並沒有上鎖,咯吱一聲就開了。屋子裡,花姑、水伯、水坤正昏睡著躺在地上。柳如是上前,搖醒花姑、水伯和水坤。

花姑還在半夢半醒中,有些愜意地說,‘這一覺睡的可真夠沉的,好久沒有睡這樣的安穩覺了,竟然連一個夢都沒有。”說著,又去摸摸自己的脖子,不覺皺皺眉頭,說,“這怎麼感覺脖子處酸酸的,不會是睡落了枕吧。”

“你個瘋婆娘,你在地上睡了大半夜,當然渾身酸。”水伯一醒來,就覺察到自己的異樣,並清楚了自己的處境。

聽水伯這麼一說,花姑忙低頭看,才發現自己真的坐在硬硬的地板上,她大叫起來,“天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娘,能不能小點聲,吵死了。”水坤在地上躺了一晚,心情也是級差的。

柳如是在一旁不聲不響,將他們三人扶到桌旁,輕輕說,“他們都走了。”

“誰?大姐夫?”水坤問道。

“無痕也跟著走了嗎?”花姑也跟著問。

“他們將伊人也帶走了。”柳如是輕輕吐出這一句話,心中頓時一陣酸澀,說好要守護她一輩子,但是她還是被人帶走了。

“什麼,伊人也被帶走了。”花姑叫出這一句,眼圈已經紅了,這遲府人就是信不過。花姑可憐巴巴地看著水伯,問道,“當家的,現在可怎麼辦?”

水伯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是坐在椅子上長吁短嘆。

柳如是站起身來,說,“伯伯、嬸嬸不要急,伊人的事,我去想辦法,這牛頭鎮,人生地不熟的,你們還是隨我一同回青雲鎮吧。”

花姑還不放心,又問道,“這遲府人都是心狠的,他們會不會將伊人送到衙門去?”

柳如是思量了一會,才說,“伊人不會有事的,也許遲翔接她回去住幾天,就會送回來的。”柳如是這樣說的時候,不僅是在寬花姑的心,更是在寬自己的心。

水伯長嘆一聲,說,“都是我們害了伊人,若我們肯聽伊人的,留在聽風寨,也不至於落在遲翔的手中。”這話裡滿滿的全是自責。

水坤也跟著說,“就是,都怪爹爹和孃親,說什麼不能沾染上土匪氣,依我看,大姐的聽風寨的英雄要比大姐夫講義氣的多。”

一提到聽風寨,花姑好像撈到了救命稻草,兩眼泛光,激動地問道,“聽風寨得英雄各個武功了得,讓他們去找遲翔要人吧。”

第一百七十六節:她是我妹妹

其實柳如是最擔心聽風寨上下知道伊人被綁走了。聽風寨上下雖英雄了得,但是魯莽衝動,眼見自己寨主被人綁了,那還不得拼命。柳如是連忙擺手,說,“花姑嬸嬸,這事千萬不能驚動聽風寨,這事如果牽涉進了聽風寨,恐怕伊人性命堪憂。遲翔雖抓走了伊人,但是不會她把怎麼樣。”

水伯在一旁聽了,也點點頭,表示贊同,花姑還是著急,一個勁地問,“那怎麼辦?”

水伯瞪她一眼,又看著柳如是,說,“如是會有辦法的,你不要再添亂了。”

柳如是心中並沒有多大的把握,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帶著花姑一家回青雲鎮。

遲府大院;一片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