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主要是考慮到如果李拂拂回來見我不在,一定不會輕饒我,所以我必須得守在原地等,也許要呆上整晚也說不定,剛才回寨也只不過是為了取在谷底過夜的基本材料罷了。劉雄說過津河谷附近並沒有野獸出沒,因此我也就沒什麼心理負擔了。野營對於我來講不算什麼新鮮事,從大學起,每年少說也會去野外露營一兩次。雖說現在天冷,設施又不全,但平安渡過今晚問題不大。
搭好繩梯,我再次爬下了山崖。
李大師沒有回來〔要是回來過,那纏人的傳音入密早已對我千里追蹤了〕,我集齊了一捆枯枝之後,沿著山壁點燃了一小堆篝火,這樣即使有人在崖上路過也不易發現谷底的火光。我以棉被裹體,圍坐在火邊烤包子吃,之後打了個老大的哈欠,得,邊睡邊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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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之間,我夢見自己手持利刃刺向招祈渲的心窩,看著他扭曲的臉孔,我快意的大笑起來……忽然腰間被人粗魯地踹了一腳,醒了,我揉著眼睛罵道:“誰呀,找死麼……”
“是我!”雲翻翻的聲音響起。
哦!真蠢,憑這一腳我也該猜得出來是她呀,此婆向來是有手不用,最酷愛足下運動了。
“師伯,您都踢了我三腳了,下次能不能……”我定睛一瞧,倒給她嚇了一大跳。原來她不是不肯用手,而是騰不出手來,她的背後正負著一人,藉著火光,我看見了那身標誌性的紅衣,不是納蘭飄血卻是哪個。
“下次看清楚是誰再說話!愣著幹嘛,還不快點過來扶你大師兄。”雲翻翻命令著。
大師兄?我下意識地看了看納蘭飄血高卷著袖子的左臂,赫然有一紅腫的方方正正的‘無’字。
天!這老太太真是比猴還性急,大概是一尋見人便立刻在他的臂上烙了自己的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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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地盤和棉被轉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