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高個子進寶和另外四個人便把我和白墨五花大綁地緊緊捆上了。
由始至終白墨都一言不發,任由人擺佈著。
我嚷道:“白墨,你倒是說句話啊,你告訴招祈渲我們是清白的,你說呀!”我急的快掉下淚來,而他卻依然充耳不聞。
難道我們真……
絕不可能!我想起來了,夜裡鬧渴,我還曾醒過一次,當時床上只有我一個人,我跟白求知絕對沒有發生苟且之事。確定以後,我便坦然了,身正不怕影子斜,隨你招財貓怎麼折騰,我跟白墨是清白的。
進寶他們幾個人把我和白求知押到了信苑,祠堂門口已經擠滿了人。
招祈渲似乎生怕事兒不大似的,除了兩位招小姐以外,招家的小廝、丫鬟、婆子連倒泔水的老蒼頭一併都聚集在祠堂門前。另外,屋內還有三個陌生人靠房間的左側端坐著。
招老爺正怒火中燒地站在祖宗牌位前,夫人則一邊流淚一邊拿絲帕擦拭著眼角,招祈渲坐在特意為他準備的軟椅上,神情得意,手裡不停地擺弄著他的柺杖。
招老爺開口就悲憤地嚷著:“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招氏列祖列宗在上,後代子孫無德呀,娶回了這麼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怎麼搞得跟唱大戲似的,我朗聲道:“老爺,您問都不問就誣言相罵,不覺得對我有欠公道嗎?”
“公道?”他氣得頓足捶胸,用手點指著我,對在座三個生人訴道:“諸位親友,你們聽聽,聽聽!她居然還敢問我要公道。”
座位上一位留山羊鬍的人,沉痛地對白墨說道:“小王孫,你是個讀書人,我內侄待你親如手足,你怎能做出這般醜事?一手毀掉你古蘭國皇室的百年清譽。”
白墨垂頭不語,甚至連動也不動一下,似乎魂已離身。
小王孫?皇室?他竟然不是書童,我原本一直奇怪他這等樣人怎麼會是下人?只是沒有想到他的身份這樣顯赫,但他為什麼要自貶成書童呢?我心下奇怪,無奈眼前的情形也不便多問。
我雖被綁著胳膊,卻努力站得筆直,我大聲說:“我沒有做對不起招家的事,你們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