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走在一起,那是絕對吸人眼球的。
更何況,一年輕男子給一年輕姑娘擦汗,這可是絕無僅有的事情,不,或許有,但人家都是偷偷地,揹著人進行的,如此光明正大,還真是不多見。
“二姐、三姐、四姐!”荷花大叫著跑了過來。
“嘖、嘖!表哥,你可真是某種男人的楷模呀!”趙子沐跟在荷花身後,一臉找死的走了過來。
韓嘯冷冷地瞥了趙子沐一眼。
趙子沐嘻嘻一笑,回視韓嘯,他終於有了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不用懼怕韓嘯了。
荷花已經被他定下了。
雪花冷笑一聲,“荷花,過來。”
荷花高興的跑到了雪花身邊。
“荷花,你是怎麼上來的?自己走上來的嗎?”雪花攏了攏荷花的頭髮。
“不是,我走到半路就累了,是哥哥揹我上來的。”
雪花聽了荷花的話,轉頭看向趙子沐,還敢笑話她家爺疼老婆,自己還不是一樣?
“我就是疼荷花,光明正大的疼,對不對,荷花?”趙子沐理直氣壯地道。
韓嘯瞥了趙子沐一眼,冷聲道:“她是我的女人!我也不會偷偷摸摸,我怎樣對她,與別人無關。”
“呃?”趙子沐被噎了一下。
也是,自己這個表哥雖然某些時候迂腐守舊,但自從碰上雪花後,就變得越來越沒原則了,而且,對於別人的眼光,自始至終就沒在意過。
這時,蘇明軒已經把氣喘勻了,立刻又詩興大發了。
“秋日映霞滿目紅,落葉飛逐四面風。忽如一夜秋霜來,猶如畫上朱丹傾。”蘇明軒吟罷,意氣風發地對著席莫寒一抱拳,“席大人,請賜教。”
席莫寒一路上一直很是沉默,雪花和韓嘯兩人之間的互動一直刺痛著他的心。
張彪跟在席莫寒身邊,心裡替他家主子流血。
席莫寒聽了蘇明軒的詩句,終於收回心神,點頭道:“好詩!”
然後,略一沉吟,目光從雪花身上掠過,遙望遠山,低聲道:“秋日孤單誰相伴?楓葉連綿情難斷。酒醉未到清醒時,情落人間恨無緣。”
席莫寒吟罷,眾人皆是一愣。
雪花心中微微一痛,席大哥失態了。
這種哀婉傷情之詩,怎麼能當著她們姐妹吟出來?
文人墨客之間互相切磋,以情,以女子為題,都無防,可她們姐妹是閨閣女子,若是詩句露骨,會有褻瀆之嫌。
不過,雪花能理解,席莫寒肯定是又想起了早逝的妻兒了。
“席大哥,緣起緣滅俱隨風,席大哥還是要往前看些為好。”雪花看著席莫寒道。
席莫寒苦澀一笑。
他若是早些明白這個道理,不拘泥於過去,又怎麼會至此?
可是,一個人的心中,能裝下兩個人嗎?
韓嘯冷冷地看了席莫寒一眼,朗聲道:“日照飛流瀑,霜染楓葉紅。風吹白雲動,吾自送柔情。”
最後一句,直視雪花。
聲音低沉,眸若寒星,那深邃中赤luo的是柔情。
雪花臉一紅,席莫寒剛才的還有些含蓄,她家爺這可是赤luo裸的大白話。
韓嘯吟完,挑眉看了席莫寒一眼。
對著他的女人,吟著種詩,是在暗示什麼嗎?
他的女人,他不會允許心裡有別的男人的。
韓嘯忘了,剛才她的女人還給別的男人端茶喝呢。
席莫寒和韓嘯兩人之間如此的氣氛,銀花等人已經習慣了。
銀花晃了晃手裡的一片楓葉,說道:“只有一片紅,染盡幾多秋。”
“好!”蘇明軒立刻鼓掌。
銀花瞪了她一眼。
雪花莞爾一笑,可以想見,她二姐婚後沒準會過一過紅袖添香的日子。
不過,添香嗎,她也能。
雪花脆聲一笑,說道:“我也得了幾句,你們聽聽。”
“哦,三妹妹快說。”蘇明軒急切地道。
自己這個小姨子,往往能出人意表。
雪花看了看眾人,席莫寒一臉溫潤的笑看著她,韓嘯的眼中更是無他人,荷花也眨著靈動的大眼睛,“三姐,快說。”
雪花摸了摸荷花的頭,脆聲道:“我畫西江水悠悠,愛晚亭上楓葉愁。秋日融融照佛寺,香菸嫋嫋繞經樓。”
其實,雪花一踏上西山,望著滿山的紅葉,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