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僅一個字而已。
“五穀不分,四體不勤之人,有何資格說別人墮落?”雪花說完一揚頭,直視韓嘯。
“嗚嗚……,汪!”忠心的如花感覺到雪花爆發出的怒氣,也感覺到了韓嘯的不善,對著韓嘯立起後腿,挑釁地躍躍欲試。
雪花滿意地拍了拍如花的大頭,還是如花給力。
話說,韓嘯這張黑臉,除了雪花也就如花始終不怵了。
韓嘯望著面前氣勢十足的一人一狗,額上青筋亂跳,胸內怒火亂竄,握緊了拳頭,瞪起眼珠子——
然後,轉身,大步而去。
“雪花,你……”銀花猶豫了下,有些擔心地道:“世子爺好像很生氣。”
雪花撫額,何止呀,那位小爺好像快冒煙了。
雪花知道,她今天有點激動了,一般情況下,對於強權和惡勢力,雪花都會採用比較柔和的手段,喜歡智取,不喜歡用激烈的行為和犀利的言辭,沒辦法,誰讓她人小力微,並且曾經生活在一個法制國度。今天這事,她是連同憋了多日的怨氣、怒氣,一齊爆發的。
當日韓嘯醉酒,說了她那麼多壞話,還差點毀了她的名聲,她能忍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
不過,雪花還是有點小後悔,她是不是該用更高明的手段氣韓嘯個半死,還讓他發現不了自己是故意的,那樣是不是更高杆?是不是更能顯示自己的水平?
雪花反省著,趙子沐說話了。
“沒事,表哥生氣也不會怎樣的。”趙子沐一副不用放在心上的樣子,“要是別人氣了他肯定不行,三姑娘氣了他,他自己氣幾天也就過去了。”説完,有意無意的掃了煙霞和籠月一眼。
叮叮聽了趙子沐的話,也掃了煙霞和籠月一眼,然後,放鬆了表情,淡定地蹲下插秧苗。
香草和碧荷兩個丫頭對視一眼,也把目光轉向煙霞和籠月,隨即就幫著叮叮挖坑。
煙霞和籠月接受了好就道目光後,聰明的跑到雪花身邊,幫她提桶澆水。
至於銀花、包子等人,想了想趙子沐的話,覺得確實如此,雪花氣世子爺也不是第一次了,好像每次都是同樣的結果。於是,放下心,該幹嘛幹嘛,挖坑的挖坑,澆水的澆水,埋土的埋土。
只有雪花,看著一院子人淡定自若的樣子,突然感覺怪怪的。
“雪花,這顆豆角秧子埋這些土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