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沒看黃曆嗎?
悲催呀!
包子和叮叮連忙對雪花露出討好地笑。
“都離遠點,距離一定要大於魚竿和魚線的長度。”雪花站起來大聲道。
這太危險了,魚鉤要是劃人臉上還不得破相。
她忘了這都是些菜手了。
“荷花,跟哥哥去那邊,離她們遠點,免得傷到你。”趙子沐說著,拉了荷花向遠處走去。
雪花眸光閃了閃,算了,反正是當妹妹。
距離是拉開了,悲催還沒結束。一條,嗯,扔回去,兩條,扔回去,三條……
雪花嘆了一口氣,看來她想烤魚吃是吃不成了。
魚是很多,魚鉤一下去,就圍上來一群,紅的、黃的、花的,特別好看,提起魚竿來,魚鉤上也肯定有一條,可面對著這些鮮豔奪目的魚,她哪下得去嘴呀!
韓嘯不知不覺又回到了窗邊,望著湖邊那一群忙碌的身影,終於沒忍住,走到書桌後坐下,然後冷冷地出聲,“一平,二姑娘在幹什麼?”
“回爺的話,二姑娘和幾位姑娘在湖邊釣魚。”一平站在門外,一臉恭敬,面色平靜。
二平眼珠轉了轉,耳朵動了動,爺不是在窗子邊站了半天了嗎?
一平瞪了他一眼。
“爺,是三姑娘說想釣魚烤著吃,可是釣上來的都是錦鯉之類的,這半天,也沒釣上一條其它的魚來。”一平的聲音平平靜靜的,沒有絲毫起伏,像是根本沒察覺自己逾越了。
平時韓嘯不問話的時候,他們幾個可是一句也不多說的。
“爺,要不差人去買點草魚、鯉魚什麼的,放到湖裡,省得攪了幾位姑娘的興致。”一平依舊一臉恭敬地進行著他的觸犯規矩的行為。
良久,屋內傳來了輕輕的一聲,“嗯。”
二平對一平挑了挑大拇指。
很快,幾個家丁提著幾大桶活蹦亂跳地魚來到了湖邊。
“嘩啦!”一桶倒進了湖裡,就在雪花旁邊。
“嘩啦!”又一桶。
“等等!”雪花站了起來,這魚苗也太大了吧?
“這是新買的魚苗?”雪花疑惑地問道。
被問的家丁也是一臉疑惑,他們只是奉命行事罷了。
“三姑娘,這是爺吩咐買來倒進湖裡的。”遠遠地,四平一手提著一隻木桶走了過來。
“四平哥哥,爺這是?”雪花不解。難道那位爺又抽風了?還是富貴病發作?
“爺怕幾位姑娘攪了興致,特意吩咐這樣做的。”四平答的很是理所當然,好像這是很平常的事。
可是,雪花就是有種怪怪的感覺。
“四平哥哥,爺這樣才是攪了我們的興致。”雪花不客氣的道。這是顯擺,這是炫富,這是顯示權勢和財富嗎?
這就是紈絝子弟的生活嗎?雖然不是窮奢極侈,揮霍無度,但也是用銀子買玩樂。
這就是富貴人家的生活嗎?
是呀,鄉間野趣的意境,那位高高在上的爺又怎麼會知道?
聽了雪花的話,四平難得的楞住了,露出尷尬的神情。大哥不會是出了個餿主意吧?
四平搔了搔頭,一臉哀求,“三姑娘,爺也是好心。”
一定要為主子說話,爺這幾天一直在生悶氣,吃的都少了許多。
雪花看了看四平,算了,都是下人,誰能左右那位爺,“四平哥哥,你繼續倒吧。”
雪花說完,又對煙霞和籠月道:“我們回去吧,不釣了。”
雪花忽然就沒了釣魚的興致。
煙霞、籠月、四平聽了雪花的話,對視幾眼,“三姑娘,不如再釣一會兒吧?您不說要烤魚吃嗎?”煙霞出言相勸。
雪花瞅了瞅四平桶裡的碩大的鯉魚,這麼大的魚什麼時候才能烤熟呀?何況,釣這種魚她有心裡陰影,覺得自己被腐化了。
“三姑娘,賣魚的老夫妻兒子生病了,見到我們以高價把魚都買了來,感激地差點跪地上。”四平彷彿明白了雪花的想法,連忙補救,“爺今天可是做了一件大好事。”
雪花心裡舒坦了點。
四平看到雪花的臉色緩和了,輕吐了一口氣。
“雪花,不如我們直接做你說的那個烤魚吧,反正有這麼多魚。”叮叮停止了釣魚玩樂,走過來看著四平旁邊的木桶說道。
只要雪花做的魚好吃,她就端去賄賂哥哥,哥哥一高興,沒準就答應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