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找趙大哥。”
“知道了,席大哥。”雪花說完,又轉過頭對趙穆卿道:“還請趙大哥以後多多關照。”說完,對趙穆卿彎身一福。
趙穆卿現在是官身,在雪花看來相當與現在的副縣長了,她的禮節當然要做足了。
“不敢,趙某也是承蒙席大人看得起才能得謀此職的。”趙穆卿說著,連連擺手,避過了雪花的禮。
席莫寒都說了,雪花是他小妹妹了,他哪還敢受她的禮?
“趙兄何必如此說,趙兄能得此職是因為趙兄胸中有丘壑,心有經世之才,令席某佩服。”
席莫寒一席話,趙穆卿連忙文縐縐地道:“慚愧、慚愧,趙某謝大人抬愛。”
雪花有點牙酸了,她可還沒吃早飯呢,可不想聽他們冒酸儒之氣,轉了轉眼珠,立刻變成天真無邪的樣子,糯聲說道:“席大哥,我餓了。”
席莫寒一聽立刻轉過頭來,“早飯已經擺好了,去吃吧。”
趙穆卿一聽立刻躬身告退。
席莫寒點了點頭。
趙穆卿走了兩步,忽然又回過頭來,面帶黯然,望著雪花猶豫地道:“你姐姐……”
“我姐姐跟我哥哥定親了,現在安好。”
趙穆卿一聽,露出了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那、那就好。”說罷,踉蹌而去。
那副黯然神傷的模樣,那副肝腸寸斷的樣子,真是使人不忍目睹。
雪花不知道席莫寒知不知道趙穆卿曾去她家求親之事,她那日並未注意席莫寒是什麼時候到的,不知道他看了多少。不過既然席莫寒一臉淡然,不問趙穆卿為什麼如此,雪花也就不便主動解釋。
走在席莫寒身邊,雪花側頭看著這個溫潤如玉的男子,暗想他到底知道多少?
席莫寒知道雪花在看他,瞟了雪花一眼,漫不經心地道:“昨夜沒睡好?”
雪花一驚,“席大哥為什麼這麼說?我睡得可好了。”
“睡得好還頂著兩黑眼圈?”席莫寒說著,無奈地拍了拍雪花的頭。
雪花下意識地摸了摸眼眶,倏忽了。
“為什麼沒睡好?”
雪花望著席莫寒,那眼裡只有濃濃地關心,一感動,差點就把炸藥包禿嚕出去,還好話到嘴邊想起了寒嘯那張小黑臉,急中生智地道:“是、是如花打呼嚕,吵得我睡不著。”
席莫寒哭笑不得。
如花則蹭了蹭雪花,發出“嗚嗚”地委屈聲。
*
小布包一直在雪花身上帶了三天,才被顧賢取走。
而如花,自從那晚起,就一直被席莫寒勒令和雪花同宿一室。
雪花不知道席莫寒是不是有所懷疑,但她也不敢問。
見到顧賢出現在棗行的那一刻,雪花激動得簡直要淚流滿面,“顧叔,您可來了。”
顧賢看到雪花那副眼淚汪汪的樣子,不禁失笑。
雪花連忙把店裡的夥計支出去,關上門,鑽到櫃檯底下就開始寬衣解帶。
顧賢疑惑地看著雪花的樣子,隨即明白過來,越發的哭笑不得。
雪花把小布包教給顧賢,長出了一口氣,她覺得她的命又是她自己的了。
“爺他……,沒事吧?”雪花猶豫地問。
韓嘯那天的狀態,她一直有些擔心。
誰讓他是叮叮最親的人呢,對不對?雪花這幾天一直是這樣對自己說。
“爺他沒事,已經回到京城了。”顧賢說罷,從懷中掏出一塊玉佩,慎重地遞給雪花,“這個是爺讓我交給你的,三姑娘務必要收好。”
啊?又一顆炸彈?
“顧叔,我能不能不收?”雪花一臉苦兮兮地道:“我就是一個小丫頭,擔不得重任的。”
顧賢一見雪花的樣子,知道她誤會了,也不點破,呵呵笑著道:“這事顧叔做不了主,三姑娘還是日後親自對爺說吧。”
雪花一聽,小臉立刻皺成了一個小包子,低頭看手上的玉佩。
玉佩通體瑩潤,潔白無暇,雕成了祥雲流水的樣式,內有小孔,上穿一夾金絲紅線,一看就知道是價值連城之物。
雪花越發害怕了,“顧叔……”哀求的語調都用上了。
誰知道這塊玉佩牽涉著什麼驚天大秘密?誰知道有多少人在虎視眈眈地尋找它?誰知道它會引起多大的腥風血雨?
連侯府都藏不住,可想而知這塊玉佩的危險指數肯定是直指核武器。
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