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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女兒要真是這種冰冷的性子,將來怎麼找婆家?
她忘了,她女兒已經有婆家了。
韓嘯卻是看著韓醉兒,越看越滿意。
“等你再大一些,爹教你識字,習武。”韓嘯臉上帶著寵溺的神色,對著韓醉兒輕聲說道。
對待女兒和對待兒子,明顯是兩種態度。
韓醉兒的眼睛眨了眨。
“爺,你要教醉兒習武?”雪花驚訝的問道。
這個年代的大家閨秀,走路都要蓮花步,說話都不能大點聲,哪裡有習武一說?
“爺的女兒,當然要習武,否則將來嫁了人,被婆家人欺負了怎麼辦?”韓嘯理所當然的道。
雪花嘴角抽了抽。
她覺得她發現了護短的老丈人一枚。
“爺,你將來想著讓醉兒在婆家用拳頭說話?看誰不順眼,就打誰一頓,包括自家夫婿?”雪花的語氣中,有了一絲揶揄的味道。
韓嘯一滯。
他倒是沒有想到讓女兒如此的彪悍,但是——
“爺的女兒,無論如何,不能被人欺負!”
這一點,韓嘯很堅持。
寧可自家女兒打人,落個彪悍之名,也不能被人欺負。
一旁的丫頭婆子聽了夫妻二人的對話,都有些同情起未來的皇上了。
雪花和韓嘯忘記了韓醉兒有主了,她們可沒有忘記。
更何況,前一段時間韓醉兒在宮裡的大發雌威的英雄事蹟,可是傳遍了玉香苑。
眾人不約而同的想到,自家小小姐,沒有人撐腰都把皇上咬了,抓了,還把皇上的龍袍尿溼了,這現在有了自家主子爺在後面支援,將來還不反了天?
她們都對趙騁拘了一把同情淚。
而雪花和韓嘯之所以忘了這件事,是因為這夫妻二人,壓根就沒想著將來讓女兒入宮。
雪花自己都認為皇后是個看著風光,實際悲催的職務,她自己都不願意幹,她能讓她的寶貝女兒去吃那個苦嗎?
至於韓嘯,現在就已經顯露出了寵女如命的本質,就更捨不得讓女兒去那等牢籠般的地方了。
不過,雪花倒是想起了韓醉兒咬趙騁的事兒。
“爺,醉兒好像是面對皇上的時候,有點反應。”
雪花說完,又糾正道:“不,是反應很激烈。”
韓嘯聽了雪花的話,本能的一皺眉。
“以後讓他離醉兒遠點兒!”韓嘯的聲音裡,冰冷一片。
因為他想起了自己女兒的另一個身份,大燕的皇后。
雪花這時候也想起來了。
夫妻二人對視一眼,不再討論這個問題。
畢竟,這還當著滿屋子的丫頭婆子呢。
有些話,還是夫妻倆躺被窩裡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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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香苑的丫頭婆子們都發現了,自家小少爺被打入了冷宮,自家呆呆的小小姐,被主子爺寵上了天。
無它,自家主子爺看向小少爺的時候,總是冷著一張臉,而轉頭去看小小姐的時候,眼神立刻就柔和了許多。
為此,她們發現,她們捧在手心裡的小少爺,不愛笑了。
於是,整個玉香苑的丫頭婆子們,都憂鬱了。
小少爺的笑,是她們最愛看的。
每看一次,就會讓她們一天都有好心情。
可是現在,小少爺都不對著她們笑了。
這讓玉香苑的丫頭婆子因為主子爺回來而起的興奮心情,大大的減少了。
雪花最近也憂鬱了。
她現在深深的懷疑,她的魅力,是不是減弱了。
因為她發現,韓嘯已經回來半個月了,可是除了回來的當天和她親熱了一番之後,就再也沒有什麼行動了。
甚至於,韓嘯每天晚上回來的越來越晚,基本上都是等她睡著了,他才回來。
而早晨,她還沒有醒,韓嘯就又不見了身影。
起初她以為韓嘯剛剛班師回朝,肯定有許多的事兒要處理,太忙了才會如此。
可是現在,她感覺韓嘯是故意躲著她。
想了想,雪花決定不能坐以待斃,要行動起來。
雪花換了一件鵝黃色的妝花小襖,小襖的領口、襟邊和袖口,都繡滿了一朵朵的蘭花,盤扣都是一顆顆的碎鑽一圈圈盤成的。
不提這小襖上的繡花是出自京城最著名的繡娘之手,料子是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