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煙霞。
煙霞搖了搖頭,她也不知道夫人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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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見雪花來了,輕雲和雨霧連忙過來請安。
雪花眉梢一挑,看著內室的房門道:“爺呢?”
“回夫人,爺還沒有回來。”輕雲躬身道。
雪花不著痕跡的鬆了一口氣。
還好,沒有捉殲在床。
雪花的氣勢如同是來捉殲的,但是,她還真怕自己捉到。
“春花幾個丫頭呢?”雪花繼續問道。
“回夫人,在……”
輕雲話沒有說完,內室的門被開啟了,從裡面一溜排著隊走出了四個俏丫頭。
雪花眸光一閃,冷聲問道:“你們在內室幹什麼?”
她家男人的屋子,怎麼能隨便讓女人進去?
雪花忘了,這幾個丫頭手上有她自己當初下達的懿旨——
伺候好韓嘯,早日為國公府開枝散葉。
“回夫人的話,奴婢在給世子爺鋪床。”春花躬身道。
“回夫人的話,奴婢在給世子爺用暖爐焐熱被子。”春桃躬身道。
“回夫人的話,奴婢在給世子爺薰香。”秋水躬身道。
“回夫人的話,奴婢在給世子爺備茶。”秋月躬身道。
好嘛,有鋪床的,有暖床的,有薰香的,有備茶的。
雪花聽了幾個丫頭的話,差點沒噴出一口血。
好你個韓嘯,姐為你出生入死,你倒好,溫香軟玉的逍遙快活,小日子過得好滋潤呀!
雪花吸氣,再吸氣,可是,她再吸氣,看著這幾個丫頭,她也如同吃了蒼蠅般的,噁心的難受。
雪花的太陽穴開始突突的亂跳。
煙霞和籠月對視了一眼,吞了吞口水,一臉同情的看著雪花一副被雷劈了的樣子。
“去,把屋子裡所有的被褥枕頭,統統的搬走!”雪花大聲吩咐道。
“是,夫人。”煙霞和籠月齊聲應是,然後帶著幾個玉香苑的丫頭,開始掃蕩韓嘯的寢室。
春花幾個丫頭目瞪口呆的看著煙霞等人如同土匪一般,把韓嘯寢室裡搬了個空,連一塊布巾都沒留下。
“你們幾個,跟我一起回玉香苑。”雪花一指輕雲幾人,命令道。
幾個丫頭連忙躬身答應,跟在了雪花的身後。
雪花帶著大批的掃蕩物資,在一平和二平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威風凜凜、氣勢如虹的殺回了玉香苑。
一平說道:“夫人……這是要斂財?”
二平說道:“夫人……這是要奪權?”
然後兩人互望了一眼,一起說道:“夫人這是要對爺進行鎮壓!”
“誰對爺進行鎮壓?”冰冷的聲音,從兩人的身後傳了過來。
一平和二平一哆嗦,連忙回頭躬身道:“爺。”
韓嘯沒有應聲,只是冷冷的注視著兩人,意思很明白,把話說清楚。
一平和二平對視一眼,一平有些頭皮發麻的先說道:“爺,夫人剛才來過了。”
二平壯了壯膽後說道:“爺,夫人把您的東西,都搬到玉香苑去了。”
兩人說完了,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喘,更別提偷偷去看韓嘯的表情了。
話說,自從上次雪花死了後,他們這從小就跟著韓嘯的,都每天如同站在冰天雪地裡一樣,被自家主子凍得直哆嗦。
不止一次的,兄弟幾個私下裡議論,他們深深的懷念,當初雪花還在的時候,他家爺那副失去了原則的樣子。
現在,他們家的主子,就如同一個會移動的冰窖,夏天伺候肯定涼快,可是現在是三九寒天呀,天氣本來就已經很冷了,他家爺更冷。
令人窒息的威壓,從一身黑衣的高大身影上傳來,一平和二平不由的把腰向下彎了彎。
壓力太強大,他們頂不住呀。
韓嘯大步走進內室,內室裡一片狼藉,如同被人洗劫過,只剩下了一張光禿禿的床板,連床帳都被摘走了。
一平和二平跟在韓嘯身後,看到這種情形,不得不佩服雪花的膽大和彪悍。
他家爺現在的樣子,可能也就是夫人才敢惹了。
兩個人深深的給雪花點了個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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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回到玉香苑後,越看幾個春花幾個丫頭,越是堵心。
她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當初她是想用四個丫頭來堵心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