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
管媽媽的話一說完,雪花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她覺得管媽媽的另有深意了。
原來,韓嘯竟然把那幾個通房丫頭,帶了過去。
韓嘯把輕雲和雨霧帶過去,雪花沒想什麼,畢竟,成親前,就是輕雲和雨霧在外院伺候韓嘯的,可是,那幾個通房丫頭?
雪花想起剛才,叮叮走的時候,那種欲言又止的樣子,恍悟,原來叮叮是想告訴她這件事兒。
雪花的心裡,湧上了不好的感覺,難道,韓嘯已經把人收房了?
丫的!若是真的那樣的話,姐特麼跟你……
怎麼樣?雪花咬了咬唇,她不知道!
但是,雪花知道,她的心會很痛,很痛。
她和韓嘯將來會如何,她忽然沒有了把握。
若真的自己屍骨未寒,他就摟上了如花美眷,即便是因為他忘記了自己,但是,他總知道他剛剛死了個媳婦吧,畢竟,他親口說過,韓家的祠堂裡有她的牌位。
一個剛剛死了媳婦的人,就寵幸了別的女人,這樣的男人,只有渣男兩個字,才能形容。
雪花萬萬不願意,把那樣兩個字,用到自家男人的身上。
她家男人,一向都是頂天立地,英武無雙的男人!
這樣一個男人,她怎麼捨得放手?
雪花柳眉高高挑起,蹭得站起身,大聲吩咐道:“煙霞、籠月,帶上幾個丫頭,和我去外院書房!”
她倒要看看,韓嘯他是不是真的已經佳人在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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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帶這幾個丫頭,怒氣衝衝的殺去了外院。
雪花身上披著帶風帽的大紅猩猩氈的斗篷,精緻的小臉上滿是怒氣,若是仔細看,還可以發現其中的不安。
是的,不安,雪花心裡有強烈的不安。
若是以前,他相信韓嘯絕對不會背叛她,可是,現在,她心裡沒底了。
她怕,她甚至怕,她怕她到了外院,會看到讓她接受不了的事情。
院子裡的燈籠還沒有熄滅,紅暈的光影下,雪花的影子,被拉的長長的,給人一種蕭瑟的感覺,一如雪花的心。
雪花深吸了一口冷冽的空氣,她只能透過表面的憤怒,來壓下心裡的不安。
那彎彎的柳眉,聰慧狡黠的眼睛,如今在月夜之下,露出了一種無所適從的迷茫。
是的,迷茫。
因為,雪花不知道,若是真的看到韓嘯的懷裡摟這別的女人,她會怎麼樣?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不由的雪花的腦洞開始大開,自動腦補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每一副畫面的男主都是韓嘯,而女主,是一個個俏麗的丫頭。
雪花的心開始抽痛,痛的她無法呼吸,有一種被人活生生的把心剜開,然後撕裂的痛楚。
一想到那曾經劃過她的每一寸肌膚的大手,放到了別的女人的身上,雪花就連肌膚都開始疼痛。
一想到那曾經吻過她的唇舌,如今油走在了別的女人的紅唇中,雪花就咬緊了唇,才能遏制那無法抵制的疼痛。
雪花越走越慢,有些踉踉蹌蹌,煙霞和籠月連忙扶住了雪花,關心的問道:“夫人,您怎麼了?”
雪花閉了閉眼,搖了搖頭,伸手把頭上的風帽摘了下去,讓寒風吹去心頭的恐懼和疼痛。
可是,能吹走嗎?
若真的見到那樣的一幕,有什麼能緩解那種撕心裂肺的痛?
所以,當走到外院門口的時候,雪花忽然退縮了。
她不想進去了,若是不親眼見到,她就可以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不是嗎?
“夫人,您……”煙霞小聲的問道。
她不明白,為什麼夫人忽然停下,不走了。
雪花苦澀的笑了,因為,即便沒有親眼看到,她也不會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她反而會更加的寢食難安,懷疑的種子,會如同雨後的春筍,瘋狂的生長,直至長成參天大樹,再也無法斬斷。
雪花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睛裡已經恢復了清明。
既然退縮了,只會使事情更遭,那麼,她就勇敢的去面對吧。
邁步走進紅漆雕花的木門,沒有理會一平和二平躬身的行禮,雪花昂然向著屋子裡走去。
帶著一種視死如歸的氣勢,帶這一種風蕭蕭,易水寒的決然。
一平懷疑的看了一眼自家夫人那種象是赴死似的樣子,不明白的目光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