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顧不得他的鼻子了,他滿腦袋裡都是要狠狠的撞擊,憋了那麼長時間的*,終於找到了發洩口,蘇明軒哪裡還顧得上其他的。
就是渾身的血都流淨了,蘇明軒也停不下來了。
“娘子……娘子……好舒服……”蘇明軒喃喃的自語著,汗水混和著鼻血一起滴落。
劇痛漸漸都減輕,銀花回過了神來,抬頭看向在她身上拼命撻伐的人。
要說也就是銀花膽大,蘇明軒現在的樣子,膽小的非得嚇壞了。
臉色漲紅,額頭青筋暴跳,汗水如瀑,血水如注,還一邊動著,一邊喃喃自語。
銀花忍著疼,隨手在床上摸索了一把,然後抄起了床頭上的一件裡衣,抬起身子努力給蘇明軒擦鼻血。
好在蘇明軒的鼻血隨著*的釋放,總算止住了。
蘇明軒趴在銀花身上大口的喘著氣,銀花則是除了疼痛和對蘇明軒的心疼,什麼都沒感覺到。
“死胖子,旁邊挪挪。”銀花被蘇明軒壓得有點喘不上氣來,伸手推了推他。
蘇明軒渾身舒暢,心滿意足的親了親銀花的小臉,向旁邊側了側身。
“娘子,我們再試試這個樣子吧?”蘇明軒指著那本小冊子,滿臉的興致盎然,說完,不待銀花反對,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征伐。
蘇明軒畢竟是狀元,不僅心思敏捷,還有很強的求知慾,看著那本小冊子,連換了好幾個姿勢。
這可苦了銀花了,幾番折騰下來,差點死過去,最後怎麼睡著的都不知道。
蘇明軒看著懷裡的嬌妻,眼裡閃過一絲自責。
銀花眼睛緊緊的閉著,眼睫上的淚珠欲滴未滴,額頭上是細密的汗珠,英氣的眉毛緊緊的皺成一團,頰畔還有淚珠滾過留下的痕跡,嘴唇更是紅腫了起來。
蘇明軒的心裡驀然一疼。
他好像把媳婦欺負慘了。
這時,銀花皺著眉,彷彿不舒服似的扭動了一下。
蘇明軒這才發現,兩人身下的褥單都是汗溼的,而銀花的身上,也溼噠噠的。
蘇明軒輕輕的抱起銀花,扯出褥單,用乾淨地地方仔細地擦拭銀花的身上,當然,擦拭的過程中,差點又飈鼻血。
好不容易擦拭完,蘇明軒把褥單隨手扔到了床帳外面,又把一條汗溼的鴛鴦錦被也扔到了床帳外面,這才抱著媳婦美美地睡了過去。
大紅喜燭照著地上染了血的元帕,染了血水和汗水的裡衣,皺皺巴巴團成一團的大紅褥單,鴛鴦交頸的大紅錦被,不僅羞澀地流下了一滴紅紅地淚滴。
銀花是怎麼醒的,她一點都不記得,她只知道自己是在大浴桶中醒來的,迷迷糊糊的被丫頭們伺候著穿好了衣服,被人扶著向外走。
殊不知,就因為她這一迷糊,沒有打掃戰場,也沒吩咐冬青和冬梅提前打掃戰場,然後再放人進來,洞房裡的一切慘況,很快地就傳遍了整個忠勇伯府。
當忠勇伯夫人王氏身邊的管事嬤嬤,把那塊被鮮血染了大片的元帕交給王氏時,王氏大吃了一驚。
自家兒子不會把人家姑娘給弄殘了吧?
元帕在蘇明軒的親孃,二嬸、三嬸、四嬸、五嬸、嫡親的大嫂子,大堂嫂、二堂嫂、三堂嫂……,一溜圈地傳了一遍。
每個看到元帕的人,心中都有了新的思量,不約而同地都看了看自己身旁的丫頭。
嗯,今天的認親禮可以省下了。
一個丫頭,最多十幾兩銀子,雖說是自己得力的,但是這府裡明擺著以後就要靠二少爺了,自己先把人安插過去,以後那邊有個什麼事兒,不僅有個耳目,還可以在二少爺那裡落個人情,更何況,還可以省下今天準備的認親禮,那對鐲子,怎麼也值幾十兩。
當銀花被冬青和冬梅扶著走進忠勇伯府的正廳的時候,滿屋子的婦人看向銀花的表情,都充滿了同情。
其實銀花身上穿了一件大紅的妝花貢緞綴流蘇的褙子,同色的撒花落地長裙,梳著富貴花開牡丹髻,頭上戴著赤金蝶戀花的髮簪,碧綠的翡翠珠花,耳朵上戴著赤金鑲紫鑽的耳墜,脖子上瓔珞項圈,通身華貴異常,更兼身材高挑,眉眼清俊,根本就毫無萎靡之氣。
只可惜,這些人已經先見為主了,何況收元帕的嬤嬤還把當時她在洞房內看到的情形繪聲繪色,外加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遍。
於是,當銀花給忠勇伯夫人王氏敬完茶後,王氏沒把事先準備好的龍鳳鐲拿出來,而是指著旁邊的一個丫頭道:“這個丫頭是我親自調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