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知道自己噴了鼻血。
兩人手忙腳亂地替蘇明軒止血,把洞房裡弄得如同殺人現場。
等把蘇明軒的鼻血止住,銀花剛想把手裡的帕子扔出去,一低頭——哀嚎一聲。
她發現,她匆忙中拿的竟是床上的那塊元帕!
嗚嗚——,即便大大咧咧如銀花,也覺得一個頭兩個大了。
這可怎麼辦?
這帕子是要被人看的,總不能就如此的被拿走吧?
蘇明軒也被告知過那帕子是幹什麼的,一見銀花的樣子,立刻說道:“銀花,沒事兒的,這帕子本來就是接落紅的,如今這樣也無妨的。”
蘇明軒一句話,提醒了銀花,對呀,反正就是接落紅,最終不也是要染上血嗎?現在這樣還省事了呢。
想到這兒,銀花隨手把帕子扔了出去,然後,一回頭——
蘇明軒正目光痴痴地看著她,不,是目露狼光的看著她。
銀花的臉上立刻飛上紅暈,露出了女兒家的嬌羞。
龍鳳燭的光暈,透過大紅喜帳,照在銀花如凝脂般的臉頰上,為原本靚麗的容顏,增添了一絲柔美的韻味。
“娘子,你真好看。”蘇明軒看著裹在大紅色,繡鴛鴦戲水軟綢肚兜裡的佳人,吞了吞口水,說道。
銀花抬起如水般清亮的明眸,面帶嬌羞的嗔了蘇明軒一眼,低低地道:“呆子。”
就這一眼,外加兩個字,蘇明軒的魂都飛了。
伸出手,輕輕地,小心翼翼又萬分珍惜地撫上那個朝思暮想的容顏,蘇明軒慢慢地靠了過去……
紅綃帳暖,春意融融。
彎彎的月牙彷彿害了羞,躲進了雲層裡,只剩下漫天的星光,眨著純真的眼睛,傾聽著紅綃帳裡的聲音。
“唔……你……咬我嘴唇乾嘛?”
“……你……你摸哪兒?”
“你……唔……”聲音忽然變得嬌柔,低了下去。
過了片刻——
“娘子,我……難受……”急促嘶啞低聲音響了起來。
蘇明軒手裡摸著光滑細膩的肌膚,嘴唇在如瓊脂蜜業般的紅唇裡吸吮,渾身的血液一時間彷彿要爆體而出,某處更是腫脹的厲害,可是——
他不知道該怎樣做才能緩解那處的疼痛,他只是憑著本能讓那個滾燙的東西在銀花的腿間摩擦,可是,越摩擦越難受,有什麼東西想要衝出來,可又衝不出來,只想進入某個地方,然後狠狠低發洩……
可是,到底要進到哪兒去呀?他不知道。
要說蘇家也是忽略了對蘇明軒的某些教育,不,確切的說是,誰都沒想到。
——誰都沒想到大燕還有如此的一個奇葩。
發生這種事,究其根源在於,在這個年代,男人基本上十四、五歲就都開了葷了,大戶人家更是早早的就給兒子的房裡放了通房丫頭,象蘇明軒這種到了十七、八歲還未經人事的,還真沒有。
以至於忠勇伯這個當爹的,壓根就沒想過自己的兒子還不知道怎麼樣洞房,也就沒對蘇明軒進行必要的婚前教育,所以,就發生了蘇明軒這朵奇葩,在洞房裡不知道該怎樣做的情況。
銀花被蘇明軒撩撥得雙頰暈紅,目光迷離,忍不住嬌吟出聲,心中更是模模糊糊的有某種渴望。
蘇明軒的話,銀花好半天才反應了過來是什麼意思,心中猛地就想到了金花給她的那本小冊子。
銀花畢竟是個姑娘家,那本小冊子她雖說是掃了一眼,但也只是模模糊糊地有個印象,具體怎麼做,她還沒看清,就滿臉羞紅地塞到了箱子底下。
如今看到蘇明軒臉色漲得通紅,汗珠子更是不要錢似的向下滾,不由地軟了心。
正所謂,誰家的男人誰心疼。
於是,洞房裡的龍鳳燭有了大用處,夫妻二人趴在床上,開始研究金花給的那本小冊子。
蘇明軒畢竟是狀元郎,心思敏捷,只幾眼就明白了怎麼回事,同時血氣上湧,一翻身就壓到了銀花的身上。
銀花嚇了一跳,低呼一聲,立刻就明白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但是,她沒想到——
“啊!”
疼!疼死她了!
撕裂般的疼使銀花忍不住大叫出聲。
“死胖子!你要死呀!”
憑著本能,銀花下意識的就對著蘇明軒揮出了手。
一拳正中紅心,蘇明軒剛剛止住的鼻血再次狂飆而出。
不過,蘇明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