損害形象的事兒搶過來。
韓嘯一皺眉,伸手把雪花手上的元帕拿了過來。
於是,雪花再次見到了古代內功的好處。
溼噠噠的地方很快乾了。
雪花連忙把元帕揉搓了一下,弄出被人在上面滾了一番的樣子,重新鋪到了床上。
話說,女人的初次要流多少血呀,這些多呀還是少呀?
雪花望著那上面的紅色印跡有些猶豫。
正所謂做賊心虛,她總怕有什麼不象的地方被人看出端倪。
雪花當初在谷中時,醒來的時候身上是清爽的,衣服被褥也都是乾淨的,她還真不知道會有多少。
“咳咳,那個、籠月呀,這些……”雪花有些臉紅地對籠月使了個眼色,意思是,這些行不行?
籠月臉一紅,“夫人,奴婢也不知道。”
她一個尚未成親的丫頭,哪兒知道會有多少。
“當日在谷中,不是你們收拾的嗎?”雪花低聲道,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
“不是。”籠月搖了搖頭,偷偷看了韓嘯一眼。
果然,韓嘯從床頭的暗格裡再次拿出了一物——
一條染了一塊暗紅印跡的床單。
雪花的臉“騰”地紅了。
“爺,你怎麼還留著……”
韓嘯幽深的眸子看了雪花一眼,重新把床單放進了暗格裡。
雪花又羞又囧,心裡卻又說不出的有絲高興。
老夫人身邊的崔嬤嬤,喜氣洋洋地把煙霞塞過去的一個厚厚的荷包揣進懷裡,然後把元帕放到一個紫檀木雕石榴花的匣子裡,對雪花和韓嘯躬身施了一禮,轉身走了。
雪花被煙霞和籠月伺候著,穿了一件水紅繡團花牡丹的對襟宮緞小襖,小襖上大朵的牡丹花都是用了上等的蠶絲線繡成的,不僅色澤豔麗,繡功更是一絕,一朵朵牡丹真如盛開般,端的是富貴無雙。
小襖的盤扣一色的是用同樣大小的珍珠盤成的,領口的那顆釦子更是用了大顆的黑珍珠,然後絞絲圍了一圈極為珍惜的粉鑽,使人一見就知華貴無雙。
雪花的下身罩了一條同樣水紅的八副灑花羅裙,羅裙上的花色也是用上等蠶絲繡成的,行動間使人覺得猶如百花迎風舞動。
籠月給雪花梳了個高貴大氣的牡丹髻,雪花想了想,讓煙霞把那支帝王綠的鸞鳥銜東珠的大步搖拿了出來,插到了頭上,然後又把一隻赤金鑲粉鑽的朱釵也插到了頭上。
籠月又拿出幾朵粉色的水晶珠花,分別插到了牡丹的花瓣上。
圓圓的、小巧的耳垂上戴上了粉鑽流蘇耳墜,脖子上套上了赤金吉祥如意嵌羊脂玉的金鎖,纖細的皓腕上是一隻只龍鳳絞絲鐲,羊脂白玉鐲。
雪花晃了晃腦袋,搖了搖胳膊,覺得自己純粹是一移動的寶庫,這要是走在大街上,絕對是一待宰的肥羊。
搶劫的若是看見自己都不打劫,那就是沒有職業道德,對不起他自己的身份。
薄施香粉,輕掃蛾眉,淡點朱唇,雪花望著銅鏡中的佳人,不由讚歎,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那得幾回見?
“噗嗤!”
輕笑聲傳來,煙霞和籠月抿著嘴,看著自家姑娘那一副自得的樣子,有些忍俊不禁。
就連韓嘯眉梢眼角都帶了笑,原來雪花竟然不知不覺地把心裡的話說了出來。
韓嘯一揮手,煙霞和籠月連忙低頭退了出去。
凝視著銅鏡中的絕色佳人,韓嘯幽深的眸子與雪花在銅鏡中相遇,一瞬間彷彿歲月就此停駐。
一個眼神的碰撞,就是一生。
“子曰挈闊,與子成說。”雪花望著銅鏡中貯立在自己身後的男人,喃喃地道。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低沉的聲音,醇厚而又堅定,蘊藏的是無邊的情義。
大手握上了柔嫩的小手,緊緊地,是無聲的承諾。
他找到了她,她亦找到了他。
**
雪花看著停在面前的軟轎,暗暗給自家男人點了個贊。
從她住的地方,若是走著去老夫人那裡,雪花覺得任務太繁重了,因為她不僅腿軟腰疼,某個地方一走路更是疼的厲害。
雪花坐在軟轎上,認真地思考是不是再找顧嬸要點藥。
不過,顧嬸那個大嘴巴,恐怕會嚷嚷得人盡皆知。
走了大約一盞茶的功夫,雪花才在煙霞和籠月的攙扶下踏下軟轎。
老夫人住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