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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部分

回頭路。

“早去早回。”金花在雪花出門口的時候,低低地說了一聲。

“哦。”雪花應了一句,隨即——

大姐什麼意思?

早去早回?起個夜還用說早去早回嗎?而且——

雪花低頭瞅了瞅自己的衣服,起個夜用得著穿戴整齊,全副武裝嗎?

她這算不算是此地無銀呀?

嗚嗚——,被抓包了!

雪花淚奔。

屋外的牆角處的黑影裡,一個高大的身影如蒼松般直立著,當看到從屋內走出的那個小女人時,立刻行動如風,攬著人就上了——牆頭。

雪花嚇了一跳。

這是玩兒的哪一齣?

是顯擺他輕功好,會飛簷走壁嗎?

不過,這裡可不是能坐在牆頭上看星賞月的地方。

雪花多慮了,韓嘯攬了人直接去了他居住的客房。

話說李達從知道自家的女婿都是些貴人後,就開始在隔壁又擴出去了一個院子,專門用來招待女婿們。

不僅如此,連給成親後女兒女婿回門時各自住的院子都修蓋好了。

可以說,這一春天,李家是大修土木。

雪花家原本的房子旁邊,一春天又多出了好幾處院子。

雪花提心吊膽的被韓嘯帶了過去,一路上四處張望,生怕被人看到。

做賊心虛的感覺是淋漓盡致地體會了一把。

好吧,誰讓她如今的行為,看上去象是偷情一樣呢。

雪花無奈地想到。

話說,她家那個恪守成規,古板迂腐的爺到哪去了?

雪花忽然有些懷念那個一本正經地要求她要尊禮儀、識閨訓,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不見外男,不拋頭露面的傲嬌小爺了。

最起碼,她不用體會這種半夜偷情的感覺。

雖然刺激,但也太特麼緊張了。

韓嘯攬著人直入內室,低聲問道:“冷嗎?去床上……”

“不冷!”雪花快速打斷了韓嘯的話。

笑話,去床上?去床上等著被人吃嗎?

雪花連忙掙脫韓嘯,跑到椅子前坐了下去。

嗯,坐在椅子上貌似安全些。

和韓嘯跨過最後一步後,雪花現在覺得半夜裡兩人在呆在一起,危險係數簡直是以爆棚的趨勢增加的。

韓嘯看著視他為猛虎野獸的小女人,無奈地開始自省,他那天晚上把人嚇到了嗎?

對於雪花兩天沒起床的事兒,韓嘯白天已經從一平和二平的嘴裡聽說了,所以,面對雪花,韓嘯心裡一陣歉疚。

不過,歉疚不代表可以允許雪花躲著他。

韓嘯大步走了過去。

“爺,您坐那邊!”

雪花立刻乍起了自衛的——毛,還差點沒忍住,擺出了防身術的姿勢。

韓嘯理都沒理雪花毫無底氣的反對,強硬地把人抱了起來,然後自己坐在了椅子上,把雪花放到了——腿上。

“別怕,爺不做什麼,爺就只抱抱你。”韓嘯低沉地聲音裡,有不容辯駁的強硬,也有溫情的安撫。

雪花撇了撇嘴,認命般地不再掙扎了。

坐在人家腿上,若是再來回扭動反抗,純屬是作死的行為。

對於這一點,雪花是有深刻體會的。

“爺明日就要回京,你在家裡好好地待著,不要到處亂跑,今日的聘禮裡有一匹蜀錦,你用它做嫁衣。”韓嘯親了親雪花的頭頂,低聲說道。

“幹嘛這麼急?”雪花一聽韓嘯要走,毛立刻順了,心中取而代之的是不捨。

“爺隨軍回京後,向皇上覆完命就來了青河,還有許多事兒沒說清楚,爺還要去處理一下。”

“是紅衣大炮和……羊皮卷的事兒嗎?”

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了,雪花再提到羊皮卷,還是有一絲異樣的感覺。

韓嘯彷彿感覺到了雪花的想法,緊了緊手臂,用下頜貼著雪花的額頭,低聲道:“大炮已經全部鏽死了,羊皮卷……被爺毀了。”

毀了?雪花一愣。

若說大炮鏽死,這是在雪花的意料之中,當初大炮上抹的那些油乎乎的東西,雪花也不知道是什麼,但大炮用過之後,那些東西就隨著高溫蒸發了,於是僅剩的那兩門大炮就開始瘋狂的生鏽,好像是從內部直接氧化的。

不過,羊皮卷——

“爺,你為什麼要把羊皮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