嘯的聲音冷冷的,完全是釋出命令的語氣。
“哦。”叮叮答應了一聲,但是仍然滿臉疑問。
不過,也不再發問。
對於韓嘯,叮叮是一向最為信服和敬重的,在很大的程度上,甚至重於定國公韓縱。
雪花曾經都擔心過,叮叮是不是有戀兄情節?
好在,最後雪花明白,因為定國公在叮叮年幼時,離家十載,致使韓嘯在叮叮的心中,這些年差不多就代替了父親的角色。
此時,雪花聽到這兄妹兩人的對話,有些無語。
韓嘯等於什麼都沒回答,只是發出了命令。
而叮叮,什麼都沒明白,但是也乖乖的應著。
嗯,確實像父親和女兒之間的對話。
雪花想了想,覺得還是對叮叮略微解釋一下比較好,於是說道:“因為沒有安排好,所以,你若是進宮選秀,萬一被皇上指了婚,亦或是留在了宮裡,那就麻煩了。”
“哦,我明白了。”叮叮聽了雪花的話,臉上露出了恍然。
她原本就知道,她入宮參加選秀,不過是為了借皇上的口,給她指一門親事罷了。
現在若是沒有給她事先商定好親事,那麼她入宮被胡亂指了人家,就壞了。
至於被皇上留在宮裡,叮叮連想都沒有想過。
“你既然明白了,就該知道這件事兒干係重大,不能有一絲馬虎,你必須要有個生病的樣子,知道嗎?”雪花點著叮叮的額頭,說道。
“我知道了,嫂子!”叮叮嬌聲笑道,連連躲避雪花的手指。
“知道了就好,一會兒叫香草和碧荷把你的藥端來,在屋子裡放著,屋子裡必須要染上藥味,而且,你的衣服也要讓藥香薰一薰。”
“不用了吧?”叮叮叫道:“我不想聞那藥味,反正我的屋子又不讓別人進來,不用一定滿是藥味吧?”
“不行!”雪花立刻道:“這間屋子裡,必須要有藥味才行!”
叮叮見雪花一臉肯定,毫無商量的意思,求助的目光看向了韓嘯。
韓嘯坐在桌子旁花梨木的雕花木椅上,看到妹妹可憐兮兮的目光,神色不變,冷冷的道:“聽你嫂子的。”
“哦。”叮叮嘟著嘴,不情不願的應了一聲。
雪花也是服了這兄妹兩人了,一個那麼高冷,一個彷彿就感覺不到,依然滿心崇拜。
不過,韓嘯是做到了長兄如父了,而且,還絕對是個嚴父。
雪花禁不住想,若是將來她和韓嘯有了女兒,韓嘯是不是也會這樣對待自家女兒?
雪花一陣惡寒,不行,自家女兒將來自己一定會捧在手心裡,當個小公主似的疼愛,決不能讓自家男人整天對女兒板著臉!
俗話說,女兒要嬌養嘛。
雪花沒發覺,她還沒生孩子呢,就有了嬌慣孩子的因子。
不過,事與願違,當她真的有了女兒的時候,她才知道,她的擔心,都是多餘的。
她多麼希望能嬌養自家女兒呀,可惜,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