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鬧的程度和一般的小女人無異。
可是,段楚生分明沒有領悟,至始覺得付謠給他的訊號就是“離我遠點兒,我現在煩你。”
比起心煩,她更想他,更需要關懷。
付謠甚至沮喪的想,感情不復從前,莫非是悲劇的開始?
大半夜的打電話沒事找事。
段楚生剛喂完孩子,迷迷糊胡的躺在床上,電話就打來了。
隱隱感覺付謠的怒火,言詞之中小心翼翼。
“喂,老婆。”
付謠披頭蓋臉:“段楚生,我死了你才心滿意足是不是?”
段楚生問她:“怎麼了?”
他似乎將她胃疼的事情忘記了,付謠想,他怎麼就這麼不當回事,如果她死在外面了,他也這樣無動於衷是不是?
以前的段楚生可從不這樣!
女人怒火交加的時候,最是盛氣凌人:“段楚生,你什麼意思?我說過你,你連電話都不肯打了是不是?”
段楚生聽出她的怒火未平。
緩聲說:“晚上給你打電話,你不是不想說話。”
“然後呢?”
“你既然不想說話,我只能結束通話了。”
再甜蜜的夫妻,時間久了,用心也會不如當初。
如果是以前,兩人初相識的時候。付謠說她胃疼,他可能會擔心的睡不著覺,電話頻繁打來不說,一時衝動飛過去送藥都極有可能。
更不會吵了架,兀自沉默,一整天的時間不跟她聯絡。亦不會聽到她語氣淡然,馬上退縮,等她冷靜。指望女人自行將怒火平息,那得需要多大的理智?
而此時此刻的段楚生的確沒太放在心上,胃疼不會死人,再也不是那個感同身受的時候了。忙活起來就有些忘記了。
付謠說:“我胃疼,估計快要死了吧。”
段楚生說:“胡說。沒去看看醫生?”
“不想去。”
“那就由著它疼?”段楚生火氣也有些上來了。
她握著電話沉默。
他也沒什麼好說的。
最後付謠以按下接掛機鍵結束兩人的通話。
段楚生本來困得打不起精神,這會兒也無心睡眠了。
夏明月起床的時候,韓霽風已經把早餐做好了。換好衣服正在鏡前打領帶,西裝革履很是好看。
“你怎麼起這麼早?”夏明月走過來說:“我幫你打。”
她微微踮起腳尖,手上動作靈活。
韓霽風抬手碰觸她的臉頰:“看你這幾天忙的不得了,想讓你多睡一會兒。”
她的臉面光滑,觸感溫潤,牛奶一般潤滑。韓霽風貪戀這種感覺,覺得膚如凝脂大抵就是這個樣子。
夏明月癢得發笑:“你就不能老實點兒。”
韓霽風鉤起一側唇角,似笑非笑的低下頭來親吻她。
“韓太太不給先生一個早安吻。”低低說:“不給我自己來取。”
夏明月哇哇叫著推開他。
“韓霽風,你再亂動小心我勒死你。”
韓霽風眉毛一揚:“謀殺親夫不僅觸犯刑罰,還違反公序良俗,你會名聲掃地。”
夏明月哼聲:“死了還要什麼名聲。”
韓霽風微微笑起來:“死都不怕了,區區一個吻你怕什麼。”
傾身湊上來,最後在她額頭上輕輕烙下一吻。
他的嘴唇涼薄,正中眉心。
夏明月抬眸,看到他眼中依稀的一點笑意,恰似情深。忍不住彎起嘴角:“好了,去吃早餐吧。”
出門的時候冷風襲面。
夏明月微微打了一個冷戰,說:“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下雪。”
“去年的這個時候已經下了。”
韓霽風拉開車門讓她上去。
夏明月問他:“去年初雪的時候你在做什麼?”
韓霽風搖頭;“不記得了,認識你之前時間千篇一律,除了工作再沒其他。”看了她一眼說:“所以不重要了,今年初雪幹什麼才重要。”
夏明月說:“韓律師,你有當花花公子的潛質。”
“為什麼這樣說?”
夏明月輕哼一聲沒理他,心想,臉長得好看,還會說甜言蜜語,不是花花公子是什麼。
可是,韓霽風的甜言蜜語只說給她一個人聽。在別人看來,這卻是個不解風情的男人。
以往蘇婉清覺得他理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