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寸。”晏鴻煊在她耳旁輕道,似是為了證明自己是真的不會亂來,他雙手沒那麼急躁的撩火,反而是耐心十足的安撫她……
翌日
楚雨涼又賴床到晌午才醒。
好在夫妻倆平日裡沒什麼事可做,何時睡何時醒都是他們說了算。
加之楚雨涼懷孕本就嗜睡,所以想睡到何時都是看她心情。
眼看著嶽嬤嬤都將午膳擺上桌了,床上的女人還蒙著被子裝睡,晏鴻煊哭笑不得,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他敢保證他昨晚絕對不過分,也不知道這女人彆扭個什麼勁兒。
看著夫妻倆一個坐在床邊、一個賴在床上,嶽嬤嬤還以為兩人又吵了嘴,擔心飯菜涼了不好食,於是她上前幫晏鴻煊說道,“王妃,飯菜快涼了,您現在懷著身子,要按時用膳,這樣才能對身子有益。”
楚雨涼在被子裡‘嗯’了一聲。
嶽嬤嬤等著她露臉,結果她半響都沒動靜,有些不解的朝晏鴻煊看去。
晏鴻煊尷尬的用拳頭抵著薄唇輕咳了一聲,然後朝嶽嬤嬤輕道,“嶽嬤嬤,你先出去吧。”
他知道這女人在彆扭什麼了,不就是划拳輸了麼?
被子裡,楚雨涼那是真尷尬,昨晚還沒多大感覺,今日一想到自己衣服褲子都輸光的樣,她是真覺得沒臉見人了。
她發誓,這輩子都不賭了!誰再賭誰是王八!
“你若早些起來把午膳用了,下午為夫帶你去見韓氏。”正猶豫著要不要見人,突聽被子外傳來某爺的聲音。
楚雨涼一聽,趕緊把被子掀開,“真的?”
許是捂久的緣故,她面色潮紅,眼眸清澈,根本就沒一點睡意。晏鴻煊揚著薄唇,只覺得心情無比美好,愛極了她這般七分動人、三分傻氣的摸樣。
掀開被子,他伸手直接將她身子撈了起來——
……
午休的時間,夫妻倆磨磨蹭蹭的出了門,晏鴻煊先是讓車伕趕著馬車在京城裡轉悠了好幾條街,然後才讓他把馬車往安定候府趕。
印象中,楚雨涼這還是第一次到安定候府,有些詫異,但也猜到一些原因,只不過因為車伕是楚府的人,所以在馬車裡她什麼也沒問。
許是知道他們夫妻二人會來,佟子貢早早的廳堂裡等著,楚雨涼見到他的時候,客位上都已經擺好了茶水點心,甚至還有她最近常吃的酸梅子。
儘管對這位風流的侯爺不怎麼待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