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了,開始喊了哈……石頭剪刀布……”
兩人都很遵守規矩,又是同時出拳。
第二局,晏鴻煊出的拳頭,楚雨涼出的剪刀。
看著自己輸了,楚雨涼頓時拉長了臉。
“脫吧。”男人揚了揚下顎,示意她趕緊動手。
楚雨涼咬牙,快速的把裡衣脫了,雖說有些不好意思,但好歹裡面穿著肚兜。
第三局——
晏鴻煊依舊出的拳頭,楚雨涼依舊出的剪刀。
這局面,讓楚雨涼有些懵,可以說有點出乎她的預料。
沒道理的,她以前可是常勝將軍!
“脫吧。”晏鴻煊再次抬了抬下顎,依舊很正經的提醒她,只不過深邃的眸光隱藏著讓人發覺不到的笑意。
楚雨涼低頭看了看自己,有些為難了。該脫上面還是下面?
咬著牙默了默,她抬起手開始解自己的肚兜。
“慢著!”晏鴻煊突然輕喝道。
楚雨涼雙手一頓,看向他。
晏鴻煊不滿的盯著她解肚兜的雙手,“為何不先脫下面?”
聞言,楚雨涼臉紅的朝他一吼,“要你管,我就愛脫上面咋了?你以為都像你一樣啊!”
這混蛋,玩什麼心思以為她不知道嗎?
晏鴻煊閉上了嘴,表示不跟她計較。隨她便吧,脫了肚兜她就只剩一條褻褲,反正還有兩局,下一局她就得認輸……
就在他心生得意想著馬上就可以把女人撲倒為所欲為之時,楚雨涼解開了肚兜,只不過男人垂涎的‘美景’並沒有出現,而是被一件白色小衣包裹著……
看著她身上礙眼的、多出來的布料,晏鴻煊整張臉都黑了,“你敢作弊?”
低頭看著讓嶽嬤嬤做的抹胸,再看男人那很不爽的俊臉,楚雨涼‘嘿嘿’一笑,“這哪叫作弊,我不過就多穿了一件而已。”
“繼續!”晏鴻煊咬牙切齒。這該死的女人,他就不信今晚治不了她!
第四局要開始了,楚雨涼這才莫名的緊張起來,特別是看到他恨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剝的摸樣,她突然有一種想逃的衝動。
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嗎?
怎麼辦,她不想賭了。這男人跟她想的都不一樣,嗚嗚……
“怎麼?怕了?”晏鴻煊突然揚眉,唇角勾起一抹挑釁的弧度。
“誰怕了?”楚雨涼鄙夷的回嘴。還有兩局,她身上還有兩件呢!
伸出拳頭,她開始喊道,“準備好了……石頭剪刀布……”
看著自己的‘布’,再看對方的剪刀手,楚雨涼那臉拉得比驢臉還長。
連輸幾局,把氣性都輸出來了,這次不用晏鴻煊提醒,她把裹在他身上的被子拉到自己身上,然後躲在被子把褻褲脫了,還瀟灑的往外一扔。
姐姐她輸得起!
不是還有一局麼?這一局她說什麼也要贏!
看著她那副不甘心的小樣子,晏鴻煊心裡都快笑翻了,要不是這規矩是她定的,他想讓她願賭服輸,這會兒早就將她撲倒了。
“石頭剪刀布——”
隨著自己的喊聲落下,楚雨涼僵愣的盯著對方的剪刀手,此刻的她都想用自己的‘布’將他拍暈算了。
“晏鴻煊,你作弊!”
“嗯?”晏鴻煊垂眸看著自己的手。
“你一個大男人,好意思出剪刀手麼?”楚雨涼紅臉怒道,“不行,這局不算!”
晏鴻煊唇角狠狠一抽,險些吐血,“……”就三種出手招式,還是她自己制定的規矩,難道男人就不能出剪刀手?
“不算不算……”楚雨涼把身上的被子裹得緊緊的,開始耍賴,“必須得重來,男人出剪刀手丟人。”
打死她也不會承認這一局自己輸了,要不然,她就真正的把衣服褲子都輸光了!
看著她賴皮勁兒,晏鴻煊俊臉一沉,直接伸手將她撈到自己腿上,然後被子一掀,將她身上唯一的遮羞布給撕裂,然後扔出了床外。穿這些東西她也不怕勒得慌!
“晏鴻煊……唔……”楚雨涼剛準備抗議,嘴巴就被堵住。
“願賭服輸,為夫可沒強迫你。”晏鴻煊放開她的唇,眸光灼熱的瞪著她。
“……”靠著他火熱的胸膛,楚雨涼臉紅成了猴屁股,都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了。
當那性感的薄唇再次覆上她時,她下意識的掐住他結實的臂膀。
“放心,為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