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不過朝野中不少人隱有疑問,早些年永安侯府被參劾過,好像說的就是名分這回事,現如今怎麼會突然提出歸宗,恐怕這裡面貓膩不小啊。
不過能辦成此事也是人家的本事,永安侯府現如今蒸蒸日上,除非他們腦子不清楚才會為了素未謀面的趙氏分家去和趙懷珩幾兄弟硬頂,這帖子接了也無妨。
大殿中有明白人自然也不乏真糊塗的,至少蘇家幾位老爺就將永安侯府當成了空氣,明晃晃的繞過去了。
蘇澤衡臨走時倒是意味深長的看了趙三爺幾眼,他現在愈發懷疑這趙老三和他是一類人,都是扮豬吃老虎,腹中藏乾坤的主兒,要不然怎麼能教出那般驚才豔豔的兒子。他潛隱朝堂數十年,自認為心機城府智謀能相媲美者寥寥無幾,卻在一個半大小子身上感受到了博弈的快感,蘇澤衡是既喜且憂啊。
喜的是朝局這盤遊戲終於有了趣味,憂的是對手來的太晚,他在盛家皇朝裡已經快走到盡頭。
蘇澤衡初誕生時,京中風雲全為孟家子一人攪動,萬千英才被那一人的光芒生生壓制,若不是汨羅洶湧,說不得如今孟家的輝煌能與皇家比肩。孟璋逝去之時,蘇澤衡正是意氣風發的年齡,當時朝局幾乎每天都在動盪,從宮中掀起的風暴席捲了九卿六部,宗室沉默,內閣沉默,唯一敢發聲的學子被午門血洗,目睹一切的蘇澤衡壓根就不服龍椅上坐著的那個昏君,他寧願埋沒自己一身本領也不願服侍那個背信棄義的小人。
在他眼中,不管是以前的誠王還是現在的東宮,都不是什麼英主,魏康之流更不用提,前兩者好歹還能佔個名分,後兩個蠢貨就只會擺架勢摟地盤,眼界窄的連當個藩王不夠使。好在皇室血脈也不止這幾個,沉都皇陵裡那位也是血脈純正的龍子,有他在,不愁北疆幾大軍團的門敲不開。
至於永安侯府,他承認自己一開始是大意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