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安定郡主叫我一聲師孃,雖惶恐,卻也不得不受了。”
她這句話一出,屋內的女眷們都跟著笑出了聲。
阮半夏忽然想到,現代有一句話叫,我上輩子一定是拯救了整個銀河系……
她不由得笑得更加大聲起來。
是啊,王盈盈眼光確實好,嫁了一個葉俊生,立刻就跟太子府和鎮北侯府搭上了關係,要不怎麼說,女人成親等於第二次投胎呢。
這要是以前,估計王盈盈想都不敢想。
阮半夏從後院出去之時,送聘禮的隊伍都還沒有完全進來,鎮北侯站在院中看著又是金子,又是綾羅綢緞的,笑得合不攏嘴。
見阮半夏出來了,他上前問,“好了?”
阮半夏點點頭,“好了。”
鎮北侯笑著搖搖頭,“娘娘,你這聘禮送的可是為難死我了,我就是把家底全部掏出來,也沒你這一半多啊。”
阮半夏自然知道,鎮北侯一直在邊關行軍打仗,就算是打了勝仗,也是把功勞都記在了下屬身上,這麼多年,他清正廉明,沒有多少積蓄。
如若不是因為皇帝念著他的好,總給他封賞,估計這鎮北侯府也是不能看的。
“侯爺說笑了。”阮半夏掩著唇笑,“聘禮是因為我們家看中靜靜,而我又只有青兒這麼一個弟弟,靜靜平時也叫我一聲姐姐,這是她該得的。”
鎮北侯搓著雙手笑,“既然是這樣,這午膳,娘娘可一定要賞臉。”
說完,他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悄悄的塞進阮半夏的手裡。
阮半夏接過,看了一眼,不知道是個什麼玩意,抬起眼眸疑惑的看著他。
鎮北侯大笑,附在阮半夏的耳邊小聲道,“有了這塊令牌,娘娘可以自由出入軍營。”
軍營?
阮半夏可是知道,軍營不是誰都能去的,就算她貴為太子妃,也不能說想去就去,而鎮北侯卻把這塊令牌給她,這是……什麼意思?
見阮半夏還望著自己,鎮北侯大笑,“娘娘以後如若是有什麼事要找我,或者元帥,可以拿著令牌直接去,不用等通報。”
這算是得了一塊好東西,阮半夏小心的放了起來。
午膳自是又和那些女眷們在後院裡用。
昨日王盈盈大婚,雖然道賀的女眷很多,可王盈盈因為是新娘自是不會出面,而今日,她跟在阮半夏的身邊,那些女眷們對王盈盈又高看了兩眼,紛紛過去跟她熱絡的打著招呼,順便賀喜她新婚。
阮半夏真是覺得這王盈盈帶對了,她最討厭這些應酬,現在有了王盈盈,幫她擋掉了所有不必要的應酬,她樂得逍遙。
等到空檔,阮半夏拉了王盈盈的手,笑道,“以後,不管大事,小事,我都要把你帶在身邊,這些個繁瑣的事,以後就交給你了。”
王盈盈捏著絹帕,掩著唇輕笑了兩聲,“我就是看出來,你不喜這些,所以才幫你擋了去,日後,我自是會幫你應付這些人。”
阮半夏真是高興得不行,拉著王盈盈有說有笑,可是把那些想要巴結的女人們看得眼紅。
現在,誰不想巴結阮半夏啊,那可是未來的皇后啊,還有太子這個強而有力的後盾,可以這樣說,如果你入了阮半夏的眼,日後在京城,你完全可以橫著走。
現如今,這王盈盈只是才剛剛嫁了葉俊生,就搭上了阮半夏這艘大船,她們能不羨慕嫉妒嘛。
甚至更有人開始打起了小心思,詢問著這葉家還有沒有兒子,就是乾兒子也行啊!
那些庶出的小姐們,更是連去給葉俊生做妾的心都有了。
一時之間,葉家的門檻都快被人給踩踏了。
這日,王盈盈應阮半夏邀請,去太子府裡幫阮半夏處理阮冬青大婚事宜。
路過花園的時候,她驚然看見一頭有一人高的熊正在那裡爬樹玩。
她嚇了一跳,腳步朝後退了一下,被身後的丫鬟扶住。
“秋菊。”她伸手指著那頭在樹枝上愜意的拿腳打著拍子的熊,問身邊的丫鬟,“那……那確實是一頭熊嗎?”
那丫鬟也是第一次見,驚恐的搖搖頭,“奴婢不知。”
王盈盈拍了拍胸口,深吸一口氣,才又抬起腳朝著涼亭走去。
路過那棵樹的時候,她故意朝著外面多繞了幾步,就害怕那熊看見她,一下從樹上跳下來,把她吃了可怎麼辦?
“妹妹。”到了涼亭,王盈盈伸手拍了拍低頭擺弄著東西的阮半夏,“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