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想裝,他就可以一直裝下去,管她給他派幾個人來伺候呢!
想來想去,皇帝覺得這買賣,他划算。
“那行!”皇帝鄭重的點點頭,“就這麼辦!”
為了防止阮半夏抽老千,皇帝特意沒讓阮半夏動手,他自己親自上陣,洗牌,發牌,愣是沒讓阮半夏摸一下。
阮半夏笑了一聲,對這種小事不甚在意。
可即便是這樣,皇帝還是輸了,輸了一局又一局,這要是賭銀子的,估計整個皇宮都不夠他輸的。
最後,他鬱悶的將牌摔在了桌上,玩起了小情緒,“不玩了。”
阮半夏看著他笑,“多大人了,還這麼輸不起?”
“哪有!”皇帝怎麼可能會承認自己就是玩不起呢?
阮半夏見差不多了,便拉了林婉兒的手,推向皇帝,“老頭,我可是把林姐姐交給你了,這半個月,她會天天來皇宮伺候你,你可千萬別給人甩臉色。”
皇帝睨了林婉兒一眼,不情不願的點點頭,“嗯,放著吧。”
“嘿,老頭!”阮半夏一下站起身,怒視著皇帝,“人家又不是東西,什麼放著不放著的,我給你說,你要是真給人家甩臉色,我就不教你怎麼洗牌了。”
“什麼?”皇帝雙眼一亮,既興奮又意外的看向阮半夏,“你要把洗牌交給朕?”
阮半夏抬起下巴,嘚瑟的“哼”了一聲,“怎麼,不想學啊?”
皇帝趕緊嬉笑著點點頭,“怎麼會,你教朕,朕一定將她當親女兒對待!”
有了皇帝這句話,阮半夏總算是放下心來,只要林婉兒把皇帝給伺候好了,什麼封號不封號的,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而且昨日,她還特意教了林婉兒一些賭術,對付皇帝綽綽有餘!
從皇宮出來,阮半夏心情大好,抬起頭望了眼明媚的陽光,她深吸一口氣,這麼好的天氣,她不想乘馬車,也不想坐轎子,走一走反而更加舒心。
身邊跟了兩個丫鬟,和兩個侍從,她朝著京城的主街道走去。
身邊的丫鬟和侍從都走的腳有些軟了,可偷偷的望了阮半夏一眼,見她並沒有累意,反而一掃常態,越走越起勁,他們抬起手紛紛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
走到信陽街的時候,前方忽然衝出來一匹快馬,拖著身後的馬車,在街道上發瘋般的跑著。
馬車裡傳來女子驚恐的叫聲。
阮半夏怔了一下,下意識的朝著旁邊站了站,雖然紫月沒有跟著她,可她知道紫月這時候一定就在附近,她扯著嗓子喊了一聲,“紫月!”
還不等紫月飛出來,一抹黑色的身影從人群中驟然衝了出來,眼疾手快的拉住奔跑著的馬的韁繩,然後瀟灑的終身一躍,騎到了馬背上,他雙手緊緊勒住韁繩,強迫馬兒停了下來。
眾人虛驚一場。
阮半夏這時候才看見,坐在馬背上那道英姿颯爽的身影,不是葉俊生又是誰?
自從那日他成親之後,阮半夏就沒見過他了,今日相見,又是如此情景之下,阮半夏開心的跑過去,“葉三哥!”
葉俊生低頭見是阮半夏,唇角忽然勾起,從馬背上翻身而下,穩穩的落在了她的面前,“阮妹妹,你怎麼在這?”
阮半夏倒沒回答他,而是將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然後嬉笑著道,“葉三哥如今氣色愈發好了,想來是嫂嫂照顧的周到。”
葉俊生第一次從阮半夏的口裡聽到嫂嫂兩個字,心裡劃過一絲異樣,他尷尬的笑了一聲,“還好。”
“什麼還好?”阮半夏伸手撩了撩他的衣袖,又故意多看了他的臉兩眼,俏生生的笑道,“你瞅瞅,現在穿的可謂是風流倜儻,玉樹臨風,就連這臉色,也比之前好太多了,看來是娶了一位佳人,才能讓葉三哥隨時都保持神清氣爽。”
葉俊生被阮半夏一陣誇,都誇得不好意思了,正欲說什麼,身後忽然傳來一道女子嬌柔的聲音,“小女子蘇婉如,謝謝公子的救命之恩。”
葉俊生和阮半夏一陣愣,這才想起來,他們聊得開心,忽略了車上的那一位。
透過葉俊生的身體,阮半夏朝著女子看去,見她一襲淡粉綾羅裙,領口和裙襬繡著合歡花,為她小巧的鵝蛋臉增添了一些俏麗,只是,那女子那雙眼睛,有意無意的打量了下葉俊生,這讓阮半夏心裡有點彆扭。
雖然吧,葉俊生只是她的哥哥,還不是親哥哥,可葉俊生畢竟是成了親的男人,阮半夏心中那大女子主意一下就被吊了起來,看著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