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半夏忽然恍悟,雙手勾住夏鈞堯的脖子,撒嬌的晃了晃,“那這件事,你可以辦哦?”
夏鈞堯挑了挑眉,勾起唇角,漠不關心的道,“關我什麼事?”
“哎呀!”阮半夏為了林婉兒,只能使出渾身解數,用盡她從電視劇裡學來的撒嬌手段,低下頭,在夏鈞堯的懷裡用力的蹭著,“堯哥哥,看在人家的面子上,這件事,你就給辦了,好不好嘛……”
這嗲嗲的聲音,阮半夏自己都噁心的縮了縮脖子,深吸一口氣,繼續更加誇張起來,“堯哥哥……”她抬起頭,衝著夏鈞堯眨巴眨巴眼睛,故作嬌媚的笑了一聲,“你想怎麼樣,人家都依你,你就從了吧……”
說著,她的小手就朝著夏鈞堯的腰上摸去。
夏鈞堯也不動,嘴角始終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阮半夏硬著頭皮將夏鈞堯腰上的腰帶扯下,然後用力,將夏鈞堯壓倒在床上,嘟起嘴就去強吻夏鈞堯。
夏鈞堯眉目微微一動,抬起手擋住阮半夏的嘴,沒辦法的嘆了口氣,“好,好,好,你說什麼都好,別鬧了。”
阮半夏這才高興的撲進夏鈞堯的懷裡,將頭靠在他的胸膛上,輕輕笑道,“就知道你最好了!”
不管她有多無理的要求,她知道,夏鈞堯一定會答應她!
如果林婉兒真的有了封號,想那薛家的婆婆定不會再給林婉兒任何臉色。
她相信,只要給林婉兒和薛君遷更多的時間,孩子的事,就一定沒有問題。
在現代那麼發達的社會,也有很多人結婚以後,三五年後才懷孕的,而現在,林婉兒和薛君遷不過才兩年而已,不知道薛家到底在著什麼急!
阮半夏也不鬧了,從夏鈞堯身上起來,脫了衣裳上了床,躺在裡面,沉默了好一會兒,幽幽的嘆了口氣,“還好,我就沒有婆婆這樣糟心的事。”
夏鈞堯愣了一下。
忽然轉頭,狹長的雙眸微微一眯,犀利的視線唰的一下掃到阮半夏的臉上。
感覺到那道火辣辣的視線,阮半夏心裡一緊,眼角餘光偷偷瞥了夏鈞堯一眼,那沉下的臉色就像鍋底一樣難看,她趕緊翻身而下,用背對著夏鈞堯,還故意打了個哈欠,“呼……好睏啊,睡了,睡了。”
一隻大手攥住她的肩頭,忽然用力,將她整個人一下翻了過來。
視線猝不及防的對上那雙沉寂的眼眸,阮半夏訕訕的笑了一聲,“天色很晚了,堯哥哥……就寢吧。”
“就寢?”夏鈞堯嘴角劃過一絲邪魅的弧痕,盯著阮半夏低笑,“夏夏不覺得,今晚如果不做點什麼,豈不是辜負瞭如此良辰美景?”
“呃……”阮半夏雙眼突地睜大,害怕的看著他,“你……你想做什麼?”
“啊……”
下一秒,她嘴中所有的聲音全部被堵了回去。
第二日,阮半夏氣憤的在花園裡走來走去,想起昨夜夏鈞堯對自己做的那些事,她就恨不得把他抓過來,呼呼給他兩巴掌!
明明知道不能做,他,他,他,他結果就……就把她弄得火燒全身,他轉過身去,就自己睡了!
阮半夏真是恨啊……恨啊……,一晚上她都難受得沒睡著!
早上起來的時候,阮半夏就差了人去林府,請林婉兒過來。
就在她像只螞蚱在花園裡氣憤的跳來跳去的時候,林婉兒帶著丫鬟從小路上款款走了過來。
“阮妹妹。”看著阮半夏那紅通通的臉頰,林婉兒抬起手擔心的摸了摸她的臉蛋兒,“怎麼了這是?病了?”
阮半夏壓制內心裡的氣憤,皺眉嘟嘴道,“沒有,我好著呢。”
說完,她拉著林婉兒的手走進涼亭,遣散了身邊伺候著的丫鬟們,她高興的道,“林姐姐,昨夜,我跟堯哥哥商量了一下你的事,堯哥哥幫我出了一個好主意!”
“嗯?”林婉兒心下一緊,微微皺眉,內疚的道,“阮妹妹,太子殿下日理萬機,怎好讓他為了我這點小事煩心?”
阮半夏大方的一揮手,“什麼煩心啊,沒有的事,我跟你說,堯哥哥那個方法可行!”
她就把昨夜夏鈞堯說的那些話一字不差的全部告訴了林婉兒。
林婉兒一聽,更加內疚得不行,“這可怎麼好?封號那是朝廷命婦才有的待遇,而且都是要拿俸祿的,我一沒有做對朝廷有益的事,二也沒有幫助過太子殿下,貿然領了賞賜,我心裡豈能安?”
這事……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