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年卻也不管,總覺得自己女兒心裡受了委屈,這樣對劉晗良,倒也解氣。
這天,天氣挺好,因為劉晗良這幾天總來,魏珊珊都沒出過門,她把孩子抱給奶孃,解脫的伸了個懶腰,“你帶著吧,我出去透口氣。”
奶孃把孩子抱在懷裡,也不敢多說什麼,抱著就走了。
魏珊珊讓丫鬟準備了馬車,不等劉晗良來,她便上了馬車。
回來這麼久,她還沒好好的逛過京城,這幾年沒回來,京城又變了樣。
“咦……”看著這街道上排著密密麻麻的人群,魏珊珊掀起車簾問車伕,“這是幹什麼的?怎麼圍著這麼多人?”
車伕看著那人群,對身後的魏珊珊說,“這是新開的酒樓,聽說裡面的菜既新穎味道又好,去吃過的人都讚不絕口,所以,每天外面都排了長長的隊,等著進去吃一口新鮮。”
“是嗎?”魏珊珊看著長長的隊伍,想象著車伕說的新鮮,饞的不行。
忽然,酒樓門口傳來一陣吵鬧聲,吸引了他們的注意。
“不長眼睛啊,沒見到這是太子殿下嗎?”
一個侍衛站在門口,跟開門的夥計耀武揚威的說著,他的身後站著夏墨言,也是一臉的倨傲。
魏珊珊見了,忙從馬車上下來,帶著丫鬟走了過去。
“表弟。”
夏墨言聞言回頭,見是魏珊珊,熱絡的笑了起來,“表姐也想來這家吃東西?”
魏珊珊看了眼身後排著的長隊,嘆了一口氣,“聽聞這酒樓裡的東西甚是美味,奈何……”
“沒事。”夏墨言譏諷的笑了一聲,“我帶你進去。”
話落,他轉身,一把拎起夥計的衣領,用力的將夥計甩到了一邊,“好狗不擋道,擋本太子的路,找死!”
侍衛趕緊上前給夏墨言開道,夏墨言帶著魏珊珊抬頭挺胸的走了進去,眼神巡視了一下週圍,厲聲叫道,“給本太子一間上好的包間。”
這一句話,頓時讓喧鬧的大廳安靜下來,無數雙視線齊齊的朝著夏墨言看去。
魏珊珊站在夏墨言的身邊,頓覺底氣足了不少,一雙丹鳳眼挑釁的看了一圈,“沒有管事的嗎?”
“夫人……”阮半夏正巧在櫃檯邊跟掌櫃的看前幾日的賬本,她抬起頭看了眼那邊,彎起唇角笑笑,“沒事,照常做生意,有我在。”
說完,阮半夏朝著他們走過去,“喲,太子殿下竟然光臨我的小店,還真是榮幸啊!”
夏墨言早就聽說這是皇帝給阮半夏開的酒樓,裡面的裝潢都是頂級的,他心裡早就不爽的很,今日就是來看看這酒樓裡的菜到底有多好吃。
“怎麼?本太子就不能來吃飯嗎?”
阮半夏抬起手,掩著唇輕輕的笑了一聲,“哪能啊,這世界上有誰會跟錢過不去?太子殿下能來,我求之不得呢!”
忽然,她話鋒一轉,“不過,我這個店雖小,但消費卻不便宜,太子殿下,銀子可帶夠了?”
“嘁!”魏珊珊上前一步,將阮半夏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失聲笑道,“哪裡來的不知天高地厚的潑婦,竟敢說如此大話!”
夏墨言本想出聲勸住魏珊珊,可魏珊珊平時就橫行霸道慣了,哪裡會這樣輕易的放過阮半夏,“堂堂太子爺和我這個相府的大小姐,竟還在你這裡吃不起一頓飯?你的眼睛是長在頭頂上了吧。”
“哦……”阮半夏做恍然大悟狀,“原來是相府的大小姐啊,恕我有眼不識泰山……”
魏珊珊冷哼了一聲,揚起下巴正得意著,卻又聽阮半夏說,“但就算是相府的大小姐,見到本王妃,是不是也應該行禮參拜的?”
“啥?”
王妃!?
魏珊珊愣了一下,轉頭去看夏墨言,夏墨言無語的翻了翻眼皮,魏珊珊這才忽然明白過來,她說這個女人跟太子都敢說這樣的大話,完全不把太子放在眼裡,原來,人家也是王妃啊!
整個京城,能自稱王妃的,除了那個享譽整個大祁的凌王妃之外,還能有誰?
她心裡頓覺不是滋味,只能對著阮半夏不甘心的拂了一禮,“參見王妃娘娘。”
阮半夏站在那,當著整個大廳裡,那麼多人的面,忽然抬起手,對著魏珊珊的臉就是一巴掌扇了下去。
“啪”的一聲,魏珊珊的臉歪在一邊,疼得她的眼眶都紅了,長這麼大,連魏經年都沒有打過她,今日卻被一個女人給打了。
她倏然抬起頭,一雙眸子朝著阮半夏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