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你?”魏經年一聲冷笑,“你可知你哪裡錯了?”
劉晗良眼珠子滴溜溜一轉,立刻雙手趴在地上,一副誠心認錯的模樣,“我不該流連花叢,不該冷漠珊兒,不該不回家,我錯了,真的知道錯了!”
魏經年舉起手裡的寶劍,厲喝道,“看來你還不知道你錯在哪了!?”
“啊……啊……”劉晗良嚇得大叫,眼淚從眼底一下滾了出來,跪行了兩步,一把抱住魏經年的腿,就大聲的哭道,“岳父大人啊,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饒了我吧……”
魏經年低眉看著劉晗良,看他那貪生怕死,又一副爛泥扶不上牆的樣子,魏經年不屑的哼了一聲,“珊兒在家裡,本相都是捧著手心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到了你家,竟然如此對她,你說你該不該死!?”
“該死,該死,我該死!還請岳父大人饒了我這一次吧……”
“哼!”魏經年冷笑,“饒你也不是不可以,劉晗良,念在你是珊兒的結髮夫妻的份上,本相就給你一條活路。”
聞言,劉晗良這心裡的大石頭總算落了地,退後一步,不停的給魏經年磕著頭,“謝謝岳父大人,謝謝岳父大人。”
魏經年卻低眉,“先別謝我,你先讓珊兒原諒你再說!”
“好!好!我這就去。”劉晗良趕緊連滾帶爬的朝著廳外走去。
魏經年卻叫住他,“我話還沒說完,你就想走?”
還沒說完?
劉晗良抬起眼眸偷偷的看了魏經年一眼,臉如菜色,乖乖的跪在了地上,“岳父大人請講,小婿洗耳恭聽。”
魏經年雙手背在身後,理直氣壯的說道,“珊兒如果原諒了你,回去之後,你首先要把你外面的風流債給我清的一乾二淨!”
風流債?
劉晗良愣了一下,趕緊點頭,“是,是,是,小婿回去就跟她們斷了聯絡。”
“其次……”魏經年勾起唇角陰狠的笑了一聲,“你家裡那幾房妾室,全部給我休了趕出去!”
“什麼!?”劉晗良心裡一驚,看向魏經年的眼神愈發不可思議。
要說外面的風流給斷了便也斷了,畢竟那是花錢買來的情分,可家裡那幾房妾,雖不是八抬大轎抬進的劉家,可好歹也是陪伴他多時的妾,人家乾乾淨淨的,為什麼要趕出去?
魏經年看出劉晗良心底不願意,劍眉一立,沉聲喝到,“怎麼,做不到嗎?”
“啊……?”劉晗良抬起手擦了一下腦門上的冷汗,這心裡一千個不願意,可魏經年是誰?當朝丞相,他家現在所有的產業都被官府制約,如果魏經年不發話,他們劉家算是完了……
在心裡權衡了再三,即便心裡再不願意,劉晗良也只能點頭答應了,“好,我回去就把她們全部趕出劉家……”
魏經年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從此之後,如果讓我知道你再娶妾,或者在外面亂來,我就一劍閹了你,讓你進宮做太監!”
“是……”劉晗良跪著出了正廳,剛出門口,臉色就陰沉的難看,魏經年只知道說他不對,讓他休妾,可魏經年可知魏珊珊在劉家是如何橫行霸道?
仗著自己父親是丞相,把整個劉家的人都不放在眼裡,竟然還跟他娘頂嘴,吵架,如此媳婦,如果不是丞相的女兒,他早就休了她!
在心裡嘆了一口氣,劉晗良又有什麼辦法呢!?
誰讓人家就是丞相的女兒呢。
他抬起腳朝著魏珊珊的閨房走去,卻被丫鬟攔在了半路上,“我家小姐說了,姑爺你哪來回哪去,她今兒心情不好,不想見你。”
劉晗良本就憋了一肚子的氣,現在又受一個丫鬟的氣,他牙一咬,轉身就走了。
“人呢?”魏珊珊看著丫鬟興高采烈的回來,忍不住忙問。
丫鬟揚起嘴角笑笑,“走了。”
“走了!”魏珊珊要是懷裡不抱著孩子,她肯定站起來給丫鬟一個耳光扇過去了,“怎麼走了!?”
丫鬟看魏珊珊動了氣,連忙跪下,“小姐,我就是把你的話原封不動的說與姑爺聽了,他聽完,臉色很難看,就走了。”
魏珊珊氣得臉都紅了,破口大罵,“這個劉晗良真不是個東西,我說不見,他還真走了?難道就不知道過來跪著求我嗎?”
丫鬟抬起頭,偷偷的睨了魏珊珊一眼,嘴角忍不住冷笑。
這魏珊珊心裡有了氣,劉晗良連續來了幾天,都被她的丫鬟拿話給逼回去了。
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