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的意思;簡姑娘夫君似乎對姑娘情意甚篤;姑娘與他之間可是有什麼誤會?”
說一半留一半;藉此窺探簡姑娘心中所想,眼下,他好似卻更加虛偽了。
盧仲夏心中苦笑。
“哪有什麼誤會。”簡娣不以為然,“我這便宜老公其實就是個戲精。我和他關係怎麼說呢?”
簡娣思忖了一會兒,決心對盧仲夏如實相告,“我覺得,在他眼裡,我就是個他養了個貓狗在家,高興的時候,甜言蜜語,不高興的時候,任意喝斥,前段時間我和他吵了一架,他現在估計正打算把當哄貓一樣我哄回來。”
姚鑑給她的感覺確實就是如此。
他對待原主和她的態度,都像主人對待寵物。
雖然說著敬重她,但姚鑑對她的態度變化完全取決於他自個的情緒變化。現在他所做的一切,感動地也只有他自己,他恐怕還以為自己在鬧變扭,而他貴為夫婿能屈尊哄著她悉心照顧她,已是難得,簡娣敢保證,姚鑑心裡早已被自己這溫柔體貼的人設所感動,真覺得自己是個君子。
盧仲夏到底不瞭解她和姚鑑的情況,世人有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的說法。
青年喉口微梗,暗暗責罵了自己一句,憋著心裡古怪的感覺,十分真誠切地勸慰簡娣,企圖幫她從另一個角度想問題,“或許這只是因為姑娘同你夫婿間起了爭執的緣故,看他一時未免有些偏見,我想,姑娘夫婿不至於此。”
“盧小哥我和你說,”簡娣扶額,“我一附身到你身上,就會陷入昏睡,我那便宜丈夫就在我昏睡的時候,收了一個丫鬟。”
盧仲夏聽聞一怔,黑色的眼微微睜大。
“什麼?”
“你明白了嗎?”
“簡……”
“你不用安慰我,”簡娣擺擺手,“我對我那夫君沒有感情。”
抱歉,”盧仲夏自知失言面上浮現出後悔之色,但心中卻微舒了口氣,收緊了手指道,“是我在不瞭解姑娘情況下,自以為是,任意妄言了。”
“我這個人,”簡娣撓撓頭道,“希望夫君能對我一心一意。”
雖說如今的人三妻四妾為常態,但自古以來人們未嘗不褒揚讚美忠貞不二的愛情,而女子希望夫君一心一意並不算出格。
盧仲夏對於簡娣的話不覺意外。
“姚鑑他和我之間沒有感情,他收房是他的事,我要和離是我的事,你勸我是好心,但你不用在勸我了。”簡娣坦言。
盧仲夏沒有立即答話,只覺心中驀地漏了一拍,指甲微微掐入手心,少頃,才支支吾吾地道,“簡姑娘,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