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明明是“屍”,他卻硬要道“僵人”,旁人不知,可讀過書的都明白那是何字。
史克朗聞言,自是難堪至極,道:“我看你等才是腦子進了屎,又臭又朽……”只是等他回過味來,發現自己反被小黑子在姓氏上便罵了祖宗,越發氣急敗起來。
文箐不想與史胖子進行言語上訐擊,那是下乘,只輕輕道:“閣下,我腦子裡是否正常,卻非閣下能診斷的了。既然你要問個究竟,我也與你答來。常言道:父賢子孝。既是居士所言,難不成當兒子的敢違命不成?各位都周知,居士晚年既有歸隱林間之意,作為孝子又豈能違命?你硬要說居士之子孫為何不出名,那尚且有另一說:‘嚴師出同徒’——因為老泉先生(即軾軾他爹蘇洵,號老泉)對二子皆為嚴厲,可居士兄弟對子孫皆慈愛。於是,嚴子作文章成功名,愛子修品德全家業。如此罷了。”
此話一出,卻讓那烏秀才愕然,張大了嘴,半天方才合攏來,慨然嘆氣,自忖不如人也。
文箐見史克朗無言,卻不想過份得罪於他,怕他事後報復,便正色道:“既是討論詩詞酬和,那咱們還回歸舊題。”
她這話才出口,一眾秀才聽得這小童子要與自己理論詩文,便覺其不自量力,就算他再天才,又哪裡能與自己這一干讀了十來年書的人相較。商秀才也覺這童子頗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