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弦那廂已證實,文箐那邊好似真是罷手不開食肆的,至於那個原因,也能聽出來這是故意拒絕鄧氏參與其中,為此他也有些生氣,怪文箐不領情。
鄧氏不怨旁人,卻是將這未成的生意想象中自己那份應得而未得的錢財全都算在文箐頭上,加上以前對徐氏的嫉恨,怨恨便更上一層樓了。一心想著怎麼討回今次這個臉面來。最好的法子,就是文箐開不成的食肆,自己能開成,日後再拿此事笑話死她。
她這般與鄧知弦道,鄧知弦連連點頭。“也是,咱們何必吊死在她這一棵已經剛栽下去就已枯死的小樹上。姐,只是咱們要開掙錢,要麼是將郭董氏借出去;要麼就是賃錢,姐姐做東家,我幫著看顧……”
賃錢?誰個會賃給自己?鄧氏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前者:“郭董氏你只管拿去用”
未幾,鄧知弦果然帶來了好訊息,又另尋得一門路。“姐,錢你沒有,開酒樓的路子我這裡設法,可我東跑西顛地找這個尋那個,看盡他人臉色,費盡心思。這個,咱們醜話說在前頭,事成後,得的利,可就不是五五分了,怎麼也得四六分,我六”
“你個白眼狼,我送你的錢都算不過來了現下還沒掙錢呢,你就想著從姐姐這裡多拿一份我還不是為了爹孃……”
生意還沒一撇,兩姐弟立時因分錢財不均起了小意見。
“姐,反正你掙這錢,也是為了咱們家,我先多拿一些又何妨,反正最終也全是咱鄧家的,不是?”鄧知弦一句話將鄧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