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來,咱們屆時就有得她好看。”
鄧氏也後悔,道:“我哪曉得他們那日是去給菜取名,說的名頭卻是長房文筵提議在自適居一干兄弟春日詩茶聚會而已。下次我定然會讓文籌跟緊了。”將兒子好一陣囑咐。
只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這事還是由文籌又傳到文笈與文籤耳裡,文籤對鄧氏極不滿,免不得與文箮說了兩句,文箮自然站在文箐這邊,只是姆媽臨產,當時就沒再提。
現下,文箐聽得文籤說及這些頭尾,笑道:“多謝二哥提醒。這倒是不怕。他起的菜名,若我家亦做得,省得我琢磨了,正好就用上了。誰家菜好誰壞,一嘗即知。反正食材就那些,這麼多食肆酒樓,大抵菜都是同名,並無甚大礙。”
文籤見她說得輕鬆,仍然替她抱屈了一句:“那若是如此,咱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想出來的菜名,白白地讓其他人得了便宜了。四妹為菜名還請我們吃了一頓,其他食肆要拿去用,也該請咱們吃一頓才是。”
說完這句話,氣氛又變得輕鬆起來。文箐也由此對鄧氏更多了一個心眼。
文箐向文籤打聽陸礎的學業如何。文簽發現四妹對陸家二郎很上心,微怔後方道:“比學裡所有同窗都用功,日夜看書,我也算是開了眼,見到這麼發奮圖強的人。他這一來,商兄也是倍加緊翻看更多經書,害得我也不能再偷半點兒懶了。”他一想到自己要考取功名之難,就如同能讓母豬上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