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也醒不過來了,我們回去吃飯吧,順便給銀子弄個藥丸。”杜曉璃說完和夏鳶離開了。
等她們離開不久,面具男的身體突然迅速的結了一層冰,將他整個人都包裹了起來,只留鼻孔還通著氣兒。
杜曉璃回到翠竹苑,杜雲寒和杜修恆正在客廳聊天,兩人有說有笑的樣子,比以前好了不少,看來今天的事情對促進兩人的關係有很大的幫助。
“爹,哥哥。”杜曉璃進去朝兩人喊道。
“曉璃你這麼快就回來了?不是說你在狼苑有事情嗎?”杜雲寒看到杜曉璃,朝她招手。
杜曉璃並不走過去,說:“那邊的事情忙完了,銀子受傷了,在那邊弄了一下。你們先聊著,我上去洗個澡換身衣服。”
“去吧。”杜雲寒揮揮手。
杜曉璃讓鶯歌給她準備了洗澡水,剛剛經歷了一番廝打,雖然沒有沾著血滴,但是她穿在身上還是不舒服。
等她洗完澡,午飯已經準備好了。吃飯的時候,杜雲寒給杜曉璃說了那一堆媒婆的事情,感嘆還好聽了她的話今天就去了,不然說不定就被誰捷足先登了呢!
杜曉璃問了一下關於聘禮的事情,杜修恆給她說了一下今天兩個老爹湊在一起商量事情的樣子,把杜曉璃逗的不行。沒想到杜雲寒居然會這麼去和人提親的!
她原本以為她給杜雲寒提過這個說親的事情,他就會早點將媒婆準備好,加上他們親自上門,會顯得比較有誠意,誰知道他根本沒有找媒婆意識,直接就跑去提親了,而且還將婚期給訂了大致的時間。
笑歸笑,她還是在心裡為自己的老爹豎起大拇指,這麼快就將婚事敲定下來,大的方針已經下來了,後面的那些事情還會不好辦嗎?!
後來她給杜雲寒說了給杜雪琪找先生的事情,杜雲寒說回頭去問問她們打算學些什麼。
當天下午,杜丞相府和閣老府結親的訊息就傳遍了京城,一個是男子比賽的前幾名,一個是女子樂器比賽的第一名,一個是丞相嫡子,一個是閣老千金,怎麼看怎麼般配!
今天早上那些去說媒沒有成功的,聽媒婆說杜雲寒去了閣老府,一個個捶胸頓足,後悔沒有和媒婆一起去,不然說不定他們就在杜雲寒來之前就搞定了!
可惜!可惜!
杜曉璃讓人將訊息放出去後,才去了藥房準備藥丸,找了些可以給動物吃的藥材,弄成了藥丸後才又去了狼苑,把藥丸給銀子吃了,陪了銀子一會兒才去了客房。
當來到客房外面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快步來到房門前推門而入,一股冷意直接撲面而來,讓她下意識的退了一步。
“好低的溫度!”杜曉璃運氣內力來抵消外界的寒冷,再次進屋,才看到了床上的冰塊人。
“糟糕!”想起那人臉上的面具,杜曉璃快速來到床前,隨手牽起自己的袖角就去拿掉他臉上的面具。
“嘶……”
刺骨的寒冷讓她下意識將手裡的面具扔到了地上,面具落地發出哐啷一聲。
她往那人臉上看去,看到依然是那妖孽般的面容,才長長的舒了口氣。之前她就發現他的面具好像鐵質的,如果被凍住了,那溫度還不得將臉凍掉兩層皮啊!
好在他的臉都被冰塊蓋住了,將臉和麵具隔開了,這才保住了他的一張臉。
“好詭異的寒氣。”杜曉璃再次打量起面具男的情況來,那冰層還在變厚,她感覺到他的氣息越來越弱,甚至有時候都有些斷斷續續的了。
忍住寒冷,她給他把了把脈,感覺到他的脈象也在慢慢減弱,面色變得凝重。就在這時,她看到了一個白色的玉佩,隱隱的從胸前的衣服裡露出一角。
看到那玉佩,杜曉璃的身體一震,伸手拿起玉佩,彷彿又看到了那年那個給自己銀票的人。
那時候她和杜修恆在周縣的縣城裡組織募捐,一個人影路過,站在前面看她做的大字版,隨後走過來,隨手扔了一踏銀票轉身就走。
“請問你叫什麼名字?”杜曉璃上前攔住他的去路,說,“每一個募捐的人我們都會記下名字,方便以後報答。請你留下自己的名字。”
那人帶著斗笠,前面的紗布遮住了他的長相,但是杜曉璃還是一眼看出了他的不簡單。
“你要報答我?”好聽的聲音從斗笠裡傳,只不過聲音似笑非笑。
“是。”杜曉璃點頭說。
“別人從來都只想殺我,居然也會有人想報答我。”那人苦笑了一聲,說:“你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