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應該是毒性攻心,暈過去了。”杜曉璃注意到他剛剛的眼神比之前還要渙散,肯定的說。
夏鳶跟著杜曉璃走了過去,看到杜曉璃揭開面具男的面具,露出一張傾城傾國的臉。不過好看是好看,她們都不認識他。
“小姐,這人是誰啊?他這麼知道我的名字?”夏鳶疑惑的說。
杜曉璃心道又是一個美男子,難道這古代是盛產美男的地方?
“我也不知道他是誰,不過看樣子應該是認識我們的。”杜曉璃將面具給他帶回去,起身看著一地的屍體,說:“找找有沒有代表身份的東西。”
“是。”夏鳶來到屍體身上摸了摸,在其中一人身上摸到一塊令牌,還在每一個人的手臂上看到一個奇怪的刺青。
杜曉璃看到那些人手臂上的刺青,仔細辨認,認出是一條盤旋的蟒蛇,蛇頭高高揚起,還吐著長長的蛇信子。
“小姐。”
夏鳶將令牌遞給杜曉璃,杜曉璃拿過來看了看,發現上面也刻著一條蟒蛇,樣子和那些人手臂上的刺青一樣。
“蟒蛇?”杜曉璃對這江湖上的勢力真心不太瞭解,說:“收著,一會兒問這個人。他肯定知道。”
“是。”夏鳶拿出一條手絹將令牌抱起來,收好。
杜曉璃看了這滿地的屍體,問:“你帶了消骨水沒?”
夏鳶點點頭,拿出一個比剛剛還小的瓶子,小心翼翼的開啟瓶塞,在每個屍體上滴了一滴水,不一會兒,所有的屍體從那一滴水開始,慢慢的全部化成了一灘血水,連骨頭都沒有剩下。
杜曉璃來到銀子身邊,將銀子像人那樣抱起來,說:“把他帶回來。”然後便用輕功朝狼苑飛去。
金子追著馬一起回去了。
夏鳶看了看地上的男人,走過去一手拎起他,身子一躍飛到了馬上,將面具男橫放到馬上,駕著馬飛奔回去了。
杜曉璃到了狼苑直接抱著銀子去了它的房間,將它放在地上的墊子上。
“嗚嗚——”銀子睜開眼睛,看到熟悉的屋子,還有杜曉璃,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她的手,又昏睡過去了。
“金子,你在這裡陪著銀子,好嗎?”杜曉璃說。
銀子的傷只有慢慢休息,靠自身的恢復力恢復過來。
“嗷嗚——”
金子朝著杜曉璃叫了一聲,來到銀子身邊趴下,用行動回答了杜曉璃的話。
“真乖。”杜曉璃摸摸金子,起身出去了。
等她來源後院的時候,夏鳶正好帶著面具男回來了,大剛看著從屋子出來,看到夏鳶帶了個人回來,趕緊上前去將人弄下來。
“扶到客房去。”杜曉璃吩咐道。
大剛把面具男扛到客房,他看夏鳶都那樣對待他了,他直接跟著學。
如果面具男知道他這一路是這樣被對待的,不知道醒過來會不會想掀了狼苑。
杜曉璃讓夏鳶回去拿銀針,她去了房間給面具男檢查身體,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然後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床上的人,一直到夏鳶來了也沒啥動靜。
“小姐,你怎麼站著?”夏鳶拿了銀針過來,驚訝的看著杜曉璃。
“沒什麼。”杜曉璃淡淡的說,“這東西不用了,一會兒給他開點藥就好了。”
“不用了?”夏鳶還是第一次見杜曉璃不用銀針,驚訝的說了出來。
“他的身體裡有一種奇怪毒,應該是從小就有的,這種毒在慢慢吞蝕今天的毒,所以即便沒有解藥,他也能醒過來。”杜曉璃說。
她之前看他的臉色那麼蒼白,還以為是因為今天中毒外加失血過多,不過現在看來,是因為他的身體本來就有問題!
“這麼神奇?”夏鳶看著床上的人,“這麼多年他都沒被毒死?”
額——
要不是說的這麼直白?
“是啊,他不僅沒有被毒死,而且還練成了渾厚的內力。”杜曉璃靠在床前的柱子上,看著床上的男人,說:“不過他好像功力越深,中毒也就越深,搞不懂。”
“小姐,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夏鳶問。
“等他醒來,請他走人。”杜曉璃說,“對了,爹和哥哥回來沒?”
“已經回來了,聽說小姐在這裡,正等著小姐回去吃飯呢。”夏鳶說,“不過我說了小姐這裡可能暫時回不去。老爺說等你忙完了回去一起吃飯,他們等著你。”
“嗯,那我們回去吧。他就放在這裡,一時半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