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老!
皇上大怒下令,在場的眾人無一人敢上前求情。
半月居花廳裡,眾人坐了好一陣子才離開,畢竟前院裡還有許多客人呢。
“逸之,你怎麼剛好來了!”玉語幽抱著緣兒笑問道,醒來有一會兒的小傢伙又要睡覺了。
鬱逸之笑了笑,“娘說讓我多來看看緣兒,就會想找人成親了!”
玉語幽撲哧笑出了聲,還是晴姨的手段高明啊,從孩子著手,天下又有幾人不喜歡孩子的呢,“那你自己怎麼想呢!日日看著逸清和韻月相親相愛,有沒有衝動的感覺!”
鬱逸之溫笑搖頭,清潤緩緩地道:“淡泊明志,寧靜致遠,修身養性中!”
玉語幽無語,古來講究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這位還在修身中,看來離齊家還有段距離!古月華坐在一旁,面色淡淡,依他看,鬱逸之多半也可以在凌雲寺出家了!
“可有想過古夕歌怎麼能混進半月居!”鬱逸之挑眉看向古月華。
玉語幽眉心一凝,這個問題她也很想知道,且不說古親王府守衛眾多,若是古夕歌進府,定會有人回稟,光看這個精妙的安排,就不像是出自古夕歌之手,先是將古韻茹推進水池,而且料定自己會過去看望,因為古親王府如今沒有當家主母,而她身為古世子妃,府中女眷又少,勢必會去要走一趟,再是夜青他們全部被引走,這一點就更奇了,他們都是半月山莊的人,受過嚴格的訓練,絕不可能不留一人看守半月居,而正是這個空檔,古夕歌悄無聲息地靠近了緣兒。
“有人幫著她,是宮中隱衛嗎?”玉語幽問道,無論是宮中還是京城裡的大戶人家,暗處都養著隱衛。
古月華眉梢微挑,“的確有人在暗裡幫她,不過不是隱衛,想來定是今日府中人多,有人喬裝混了進來,我已經派人去查了。”
玉語幽小臉凝重,現在只有古夕歌知道了,“三百棍打下去,會怎麼樣?”
“下半身殘廢,已經在前往南凌的路上了。”鬱逸之笑道。
“殘廢了南凌王還會要嘛!”玉語幽挑眉,哪有送個殘廢半死不活的人給一個小國的王!皇上也是奇特。
“能不能到得了南凌,還是未知之數呢。”鬱逸之溫和道。
玉語幽瞭然,皇上說的是立刻送她去南凌,而且路上也沒有讓御醫同行,送嫁的人肯定也不會憐惜一個被送出去的公主,可想肯定會死在路上了。
幾日過後,此時被百姓議論了一陣,也就過去了,而且也沒聽沐貴妃出來鬧騰。
這日剛用過早膳,古月華正在給緣兒換著尿片,忽然就聽夜鷹落在院中,“世子,皇上在早朝上被吏部侍朗刺了一刀,暮神醫也被請了過去,王爺請您過去看看。”
古月華手中動作一頓,如畫的眉眼緊蹙,吏部侍郎在早朝上刺殺皇上,簡止就如天方夜譚一般,讓人難以相信!忽然他想到那個突然發瘋的男人,難道也是這般!
“月華,你快過去吧。”玉語幽接過古月華手中的尿片,皺眉道。
古月華點頭,“我很快回來,看好緣兒!”話落緩緩走出內室。
留下玉語幽眉頭緊鎖,這京城裡的怪事是越來越多了。直到天完全暗下來,古月華才從宮裡回來。
“月華,父皇的傷嚴重嗎?”玉語幽抱著緣兒坐在軟榻上。
“傷口在胸前,還好刺得不深,有暮遲在,休息幾日即可!”古月華走進,接過了緣兒。
“吏部侍郎可也是被人施了攝魂術!”玉語幽淡淡挑道。
古月華點頭,“如那日的男人一樣,解了攝魂術後也死了!”
玉語幽輕嘆了口氣,她已經想到是誰安排策劃了這一切,相信古月華也應該猜到了。
“幽兒,這些日子你和緣兒就在呆在府中,儘量不出外出,為夫會盡快找出他的下落。”古月華輕聲道,該來的總會來,只是他的手段太讓人不恥了!
玉語幽輕輕點頭,也只有先這樣了。
翌日早朝,皇上雖受了傷,但也如期上朝,可是朝堂上卻空空如也,一個大臣也沒到。
又過了一日,朝中文武大臣天不亮就跪在皇宮門口,不止跪著,還齊聲大喊著,聯名請求皇上立古天晨為太子,這一下子就把古天晨推到了風口浪尖上,一時之間人心惶惶。
又是一日,京城大街上出現了數十名雙眼無神又兇狠的百姓手持砍刀,菜刀等物,遊走在大街上,對著所有路過的行人亂舞一通,手段殘忍,多人受傷後,大街上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