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觀止可以形容的啊。那些用來佈陣的靈石,用來維持修補的靈石,加起來,可就是天價啊!
能用這麼個捕靈陣來可以隱瞞的秘密,又得是多麼大啊!
楚梓言卻不理會在座諸人的神色情態,仍是接續說著,
“我二人趁著夜色深沉,經過細細打探之後,終是在西山山腳處,發現了一個廢棄的礦洞!”
“這礦洞平平常常,內裡也是無甚稀奇,可是就在這普普通通的外表下,居然隱藏這一個極其兇悍的陣法——天罡地煞修羅陣!”
眾人聞此,又是一驚!
“而那站在陣法前,修煉魔功的,正是那莫子元!如此這般,這莫子元不是魔修右護法又是何人?”
“我與孟竹師兄自知修為不夠,無法捉拿莫子元,只好商議,由孟竹師兄回正陽宗將此事稟告諸位長老,而我則在山洞裡儘管其變。”
“只是孟竹師兄未將諸位長老帶來,而是帶來了秦煜和另一青年修士。”
秦煜聞此大笑,將手中摺扇一合,
“然後我就在見了子元修煉魔功之後,不理會子元,卻是把孟竹殺了?”
作者有話要說:
☆、揭發不能反被汙
“然後我就在見了子元修煉魔功之後,不理會子元,卻是把孟竹殺了?”
秦煜搖著摺扇,走向前來,
“楚道友,你倒是編的一手好故事。”
“但且不論子元是否是魔修右護法,就是單說我殺死孟竹之事,就是無稽之談。試問,我與孟竹一向交好,我又有什麼理由殺死他呢?況且那日我根本沒有見過孟竹,而是一直在閉關,又哪裡去跟他去什麼西山?倒是依著楚道友所言,楚道友可是最後一個見到孟竹的人,那是不是說,楚道友,才是殺死孟竹最大的嫌疑人呢?”
“你如今處心積慮栽贓我與子元,是不是因為你才是那個勾結魔修之人,今日所作所為只是為了擾亂我道俢一派呢?”
而就在秦煜將矛頭指向楚梓言的時候,鳳染也從莫子元身後站了出來,
“那日我一直與哥哥在一起。也從沒見孟師兄到過山野小住。”
聽到鳳染這麼說,周圍不知什麼人物不由問道,
“那當時你與秦師侄在做什麼?可有人證?”
鳳染歪著腦袋看向那人,似是無限嬌羞,
“我們兩個在一起,自是做那事嘍。而做那事時,哪有人在旁邊的道理?”
那人似是沒有想到鳳染會這般說,只得閉了嘴巴,但那臉蛋卻是憋得通紅。
忽而又想到什麼,
“既是楚道友說是在西山一地見到的那陣的,我們便去那西山探查一番,如此可好?”
楚梓言自是點頭應是。
程皓所想亦然。
於是這麼浩浩蕩蕩一群人,便往那西山去了。
而落在後頭的秦煜卻是不動聲色地看了莫子元一眼。
正待秦煜御起紫烏準備飛起的時候,卻被鳳染抓住了衣袖,
“我這般說,可稱了哥哥的意?”
說罷,竟是沒有等秦煜,便就先行走了。
留下秦煜一人,覺得心口悶悶,連帶左手處都帶著些許些刺痛。
至於這一行人到了這西山後,自是沒能找到那處所謂的天罡地煞修羅陣。
那日莫子元離開的時候,就已將這一切的東西埋藏於地底深處。
於是這一行人到了的,不過是一處普通的靈石礦洞之所。
秦煜又將自己的摺扇拿了出來,
“莫不是楚道友到了此處,仍要說什麼此處是那什麼天罡地煞修羅陣?”
楚梓言此時眉頭深鎖,心裡也是迷惑,自己明明布了陣,之後可絕對不會有人能來得了此處啊。
“魔修與道俢修習功法不同,靈氣運轉亦是有異,莫子元,你可敢將命門交予諸位長老,然後探個明白?”
莫子元頗是不雅地翻了個白眼,然後走向前來,
“我亦不知是哪裡得罪了楚道友,要這般捉弄於我。不過我不是那魔修,也就沒有什麼敢不敢之說了。”
說罷,就是要走到程皓那裡,檢驗命門。
“且慢,若是任何清白的人都須要驗一驗這命門,那我是不是也可要求楚道友,也驗上一驗呢?”
楚梓言只覺得這聲音分外熟悉,只是一時也想不起是何人,這便扭回頭去,望向來人。
可便就是一眼,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