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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韓睿哼了一聲,厲聲道:“不告訴我便罷了,從今兒起,你不用理我,我也不理你,就當我們從未認識過。”

說完他抬腳要走,姜瑾瑜急的面容扭曲,伸手去拉,韓睿已邁步出去。氣憤之下,韓睿力氣極大,姜瑾瑜一下沒拉住,被帶的半跪著磕在青石臺階的稜兒上,不由“哎呦”一聲,眉毛鼻子皺在一起。此刻他一心想要解釋清楚,免得韓睿誤會,也顧不得疼了,身子傾斜著半跪子青石臺上,只叫:“你別走,聽我解釋,是我不好,再不敢瞞你了。”

聽到姜瑾瑜“哎呦”,韓睿便心疼了。

可他拉不下面子主動詢問,此刻姜瑾瑜先示弱,韓睿順勢便緩了臉色,關切的問:“這事一會兒再說,傷的如何了?”

“沒事,我心中有數,沒有傷筋動骨,最多破點皮兒。”

韓睿瞪了他一眼,想要檢視,無奈冬日衣服厚重,捋不上去。韓睿推了推一下,問:“能走嗎?”姜瑾瑜試了試,點點頭。韓睿道:“這就好,走,回房間,脫褲子!”

雖然知道韓睿說的是脫褲子看傷的意思,呃……最多是上藥。姜瑾瑜還是忍不住想歪了,看韓睿的眼神不覺多了幾分熱切。

在路上姜瑾瑜便把李權傳來的訊息跟韓睿說了。已經晚了一步,此刻再不坦白從寬,姜瑾瑜覺得等待自己的懲罰只會更慘。

被勒令脫下褲子,姜瑾瑜一點也不覺得難堪或委屈。

因為韓睿親手給他上藥了。

姜瑾瑜傷的並不嚴重,只有小腿和膝蓋兩處淤青。

韓睿的手法很好,抹藥時並不疼,溫熱的手心覆在小腿上,燙的他忍不住戰慄。姜瑾瑜還是鬼使神差的哼了一聲:“痛……”聲音中帶著些委屈。

姜瑾瑜還會撒嬌?韓睿有些新奇,便稍用力些,姜瑾瑜眯著眼又哼一聲,還微嘟起了嘴,腳趾頭勾勾韓睿的衣角。韓睿這才確定這呆子真的在撒嬌,不由好笑,遂放輕了慢慢揉,還輕輕的吹口氣,開玩笑說這樣就不疼了。他做這些事的時候,姜瑾瑜便直直的盯著眼前之人,他覺得被韓睿摸著的地方微微的發燙,癢癢的傳遍全身。

原來只用示個弱、撒個嬌,就能有如此待遇,看來以後得多用用。

抹了藥,韓睿便有些氣憤的說:“皇帝真是越發無恥了!”

對於這句話姜瑾瑜表示深刻的贊同。他告訴韓睿,自己剛使手段把守衛宮城的守將換成了自己人,各處也已準備齊備,隨時可發動宮變,把皇帝從那高壇上拉下來,任意處置。

韓睿卻對他這種做法很不贊同。姜瑾瑜這種暴力手段,雖然能達到想要的效果,卻難免遭人詬病。有些事不能做,比如臣弒君,比如子弒父,即使所謂的君、父惡貫滿盈也不行,這是大義,這世界的規則。做了便一輩子都洗不乾淨,一輩子但這罵名。哪怕你比他們強一萬倍,做出超過他們一萬倍的成績,都洗脫不了。誰都可以指責你,當面罵,背後罵,指著鼻子罵,唾沫星子淹死你。

韓睿還指望著姜瑾瑜做曠世明君呢,可不能留下這汙點。

因此他嚴厲警告姜瑾瑜,沒有自己的允許不準擅自行動。要動腦子,自己不便動手,還不能使計讓四皇子動手嗎?悄悄給他點力量,讓自己的人去向他投誠,攛掇他逼宮。一旦四皇子動手,弒君的罪名便落到他頭上,到時候姜瑾瑜只需打出勤王的旗號,義正言辭的將四皇子剿殺了,便能得天下之大義。到時候,便是他不想當皇帝,群臣怕也不會願意了。

能名正言順的達到目的,順便把大仇報了,何必沾染那些汙名?

韓睿想想便暗爽,把上輩子的仇人玩弄於鼓掌之間,還真不是一般的解氣。怪不得母親告訴他不要只知打打殺殺,關鍵時得動腦子。果然,動動腦子,就是大快人心!

姜瑾瑜對那些名聲什麼的,沒什麼感覺。在他看來,有簡單直接的方法,何必搞那些彎彎繞繞。不過既然韓睿喜歡,他也不介意,就當給他玩了。不過是多費些功夫的事,只要韓睿高興,又算得了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皇帝離死不遠了,這一章夠肥啵?

話說皇帝死了,能不能大快人心?

第49章

皇城內火樹銀花;一片通明;亮如白晝。

除夕宮宴如期舉行,姜瑾瑜已令李權換下皇帝準備的酒。他原想韓睿不中招;皇帝便沒有留下他的藉口。無奈韓睿非要將計就計;教訓皇帝一頓。姜瑾瑜苦勸無果,只得同意。

宮宴場面恢弘,皇帝獨坐高臺;往下分別是親王、皇子、公侯等。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