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意的叫著,不禁又想起前段時間那個夢。
夢裡的韓睿比如今見到的還要稚嫩很多,是兩年前的韓睿。他夢到他抱著韓睿,做了……那種事。軍營裡多是男子,久別家鄉,久別妻子,很多時候都是命懸一線,說起葷段子來很露骨,他無意中就聽到不少。真正觸發他*萌芽的還是一個多月前。那時他剛帶兵攻下一個城池,進府衙搜查的時候偶然看到一個小冊子,第一眼他就明白那是——春宮圖。
以前都是隻聞其名未見期面,好奇之下,就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然後當天夜裡就做了那個夢,他興奮又有些惶恐。倒不是礙於道德禮法,那些他從未放在眼裡,可是,他怕韓睿會不理他。
從那天以後,他越發控制不住自己,總是想兩年的時間韓睿會變成什麼樣子,會不會對自己疏遠。牽掛了一個多月,那天看到韓睿,他興奮地咬破了嘴唇,好幾天都不敢吃辛辣或刺激的東西。
韓睿比兩年前更俊朗、更精緻了,而且對自己也並未疏遠。躺在一張床上的時候,他的腿肚子都是抖得,因為興奮和激動。他知道得控制自己,不能讓韓睿發現什麼異樣,可是如此強烈的波動,他自己都無法自控。
那種靈魂顫動的感覺似乎還在,可是今日的床上卻只有他一人。
他睡不著,越是如此,就越想衝到韓睿的營帳裡。他想只有讓自己累昏過去,才能抑制這種衝動吧!
四肢大開仰躺在地上看滿天繁星,小時候韓睿喜歡這樣。現在應該也是吧,那傢伙可是一個很懶的人呢。習慣一個行為,就懶得再做改變。
“姜瑾瑜你能耐了,大半夜不睡覺,跑這吹冷風?”
夜風夾雜著輕靈有力聲音拂過耳畔,姜瑾瑜猛地回頭,眼中帶著詫異:“睿兒?”
“是我。”韓睿並未走過去,而是抱臂朝姜瑾瑜挑了挑眉,道:“回去吧,小爺找半天,困死了,你得補償我!”
“嗯,我補償。”姜瑾瑜有些呆愣的點頭,至今還回不過神。
“傻樣!”韓睿哼了聲,甩頭走了。無論姜 瑾瑜做了將軍,還是元帥,都還是他心中那個任人欺負的小屁孩。給姜瑾瑜甩臉子,韓睿小侯爺是毫無壓力。
姜瑾瑜追上去,問:“睿兒,你怎麼還沒睡?”
“若不是找你,我早睡了!”韓睿擺著手說。他是隨心所欲享受至上的人,這麼讓他忍著不睡覺,大半夜滿世界找人的也就姜瑾瑜了。折騰了半夜,心情自然不會好,看姜瑾瑜也有些不耐煩起來。
姜瑾瑜識趣的沒有再問,心情卻不自覺的好了起來。
走到自己營帳附近,姜瑾瑜猶豫再三,還是問出了一句話:“你睡我營帳可好?”
“當然是你營帳了!”他想說的是你營帳比較近,我現在沒精力再跑回去。
姜瑾瑜可想不到這一層,他此刻滿心興奮,鬱結了一晚的怨氣一掃而空,步子歡快起來。韓睿困得腦仁疼,幾乎是掛姜瑾瑜身上,一路眯著眼睛回去的。倒在床上便不動彈了,姜瑾瑜練劍出了一身汗,便命親兵打來水,匆匆洗了洗。韓睿愛乾淨,此刻雖睡了,保不準明兒醒來聞見汗味不舒服。
剛躺下,韓睿便蹭了過來,嘟囔著:“姜瑾瑜你不許回京,你的那些兄弟要害你!”
姜瑾瑜伸手摸摸韓睿腦袋,難得的露出了笑容,有些無奈的道:“關心我還要用命令的語氣,真是個霸道到不行的性子!”
韓睿似乎覺察到了頭上的手掌,毫不留情的揮開,翻個身,背對姜瑾瑜。後者從後面攬住他,期盼的道:“睿兒,以後都不要離開我了,好不好?我會做大將軍、大元帥,做皇帝,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只要你高興。我以後也不離開你了,我十四歲了,元帥說十六歲就讓我獨立帶兵,到時候你給我當軍師可好?”
“別吵!”毫不客氣的錘了一下,韓睿吼道。
翌日一早,梁馨雅便得知韓睿沒在自己營帳過夜的訊息,不由低嘆了口氣,睿兒如此執著,或許是天意吧!
而此刻的獎京城卻鬧得洶湧澎湃。
五皇子佔著嫡子名分,四皇子籠絡了眾多朝臣,大皇子有母族支援,十六皇子雖年幼卻又皇帝偏愛……總之,但凡是皇子,都想往那至尊寶座上努力一把,明爭暗鬥,水火不容。容妃暗中依附四皇子,自然免不了吹吹枕頭風,不著痕跡的詆譭詆譭其他皇子。
她能榮寵多年,自然還是有些手段的,雖然都是些見不得人的手段,至少對皇帝有作用。
皇帝寵幸容妃,也有幾個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