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有再出現罷了。
也無怪淑妃會發怒,不是無端的理由,而是將一切都考慮在內了。
“主子,或許……”翠軒到底偏愛這那位公子。如此情勢,竟還想在說些什麼!
翠絡雖不見淑妃變臉,卻依舊伸手拉了拉翠軒的衣袖。
“別給我理由將你趕出淑妃殿!”淑妃眼中竟然盛了笑意,翠軒心中一寒,垂目低目,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折成了蓮花狀的信紙被淑妃暗暗使力,撕碎成千片萬片。
胥陽當日算是趁亂震傷了淑妃的經脈,褚靖軒一眾沒能夠撤底,治好一股卻沒有能夠發現她丹田處的另一股傷痕。
如今的她,曾經的十成力道卻也不過只剩下二三成,雖說撕碎紙張不成問題,卻也心知肚明再不能恢復曾經夜裡暗中相會互通有無不再被他人發現的地步了。
這一點,尚且還無人知道,也多虧了當年她那位大哥用了特殊法子擋了外人的窺探,如今,卻便宜了她。
真不知,現如此,算不算得上諷刺……
“屬下不敢。”翠軒二人立時對天立誓,淑妃閒閒飄了她們一眼,“最好如你們二人所說,不敢!”
當時,雖然說一時之間頭腦朦朧之際,心中那股子背叛的感覺尤其錐心,因而什麼都不顧地想要一個說法,冷卻之後,她明白自己的處境更明白的是自小到大被灌輸的思想,名為——責任。
她的那位哥哥人精一般,怎會拋棄自己這一個說得直白一些就是個潛伏多年的棋子,宮殿當時暗處有人不假,如今細細想來,不止一方人,所以那般狀況,不論她如何去鬧騰,他們都不會出來。
如今,她不再怨憤她那個哥哥,那封信卻是澄清不錯,但是她卻有些心寒,其間除了澄清,連一句,你如今可好的字眼兒都沒有!
或許是因為在死亡邊緣那麼明顯的徘徊了一次,她此刻的心尤其敏感。
哎,想不來這些,一切都已經在既定的軌道上繼續著它的發展,而她能夠為自己做的便是更加小心翼翼了……
“主子,天晚了,回去吧,今夜可還有晚宴,皇上雖然說好的晚膳來咱們淑妃殿的承諾不能兌現了,但是畢竟也是同飲同食。夕妃與文妃的身子暫且不能承歡,只看您與玉貴妃爭高低了,而皇上破壞承諾在前,必然心中有愧,今夜,您必定是贏家。”翠軒有些許興奮,胥容有許久沒有來淑妃殿了……
“似乎,你很希望皇帝來咱們殿中?”淑妃不高不低的聲音,卻如同魔障一般落在她的心間,霎時間她渾身一顫。
“這,這是您的職責!”
“是啊,我的職責,呵呵呵,我的職責。”那笑聲竟然有些許蒼涼,翠軒不懂,明明之前一向心甘情願的主子如今卻露出如此神情。
沒有人懂此刻淑妃的無奈,她大概也是不需要人懂得。
夕顏宮幾句似模似樣的交談之後,便一同離開了,上官文慈今日打扮的倒是素雅,妝容也素淨,看上去甚是簡單明瞭,與之一開始的妖嬈大相徑庭。
“你今日這般模樣是想要作何?”不怪楚蓮若疑惑,她本是有著心上人的人,若說一開始蘇王真的身死,那麼不顧一切還算是正常,如今的話,她不認為上官文慈還願意無故承歡。
上官文慈緩緩一挑眉,“放心,咱們大病初癒,胥容沒那麼狠心。”她上下打量了一眼楚蓮若,“問我之前,你或許該看看你自己的!”
楚蓮若眼角突然抽了抽,自己之前倒是多慮了,怕是胥陽早就想好了胥容不會有逾越之舉,因為她們大病初癒,身子受不住。
這可既讓胥陽飽了眼福,也不會讓胥容有其他想法。
想到這兒,楚蓮若狠狠瞪了一眼胥陽,心有所感的胥陽,本來走在前方,此刻卻突然回頭,將楚蓮若還未來得及收回的眼神逮了個正著,他勾唇一笑,緩緩伸出舌頭,輕輕一舔,滿是挑釁勾引的動作,看的楚蓮若臉色微變,立時便垂下了臉,任你風吹雨打,她偏不抬頭。
胥陽心中頗覺有趣,卻煩惱於此地為皇宮,否則一定將楚蓮若當即攬入懷裡,偷香一陣。
幾人走的慢,因而到的殿裡的時候,裡頭已經坐滿了人,只除了高高在上的位子沒有,皇帝一般都是最後的。
宴會設在西南角的翠微殿裡,裡面擺開了數十張桌子,分立兩側,思微所說的伯陽候之女端坐於右手順位第四位,和蕭風搖搖而對,也不知道是不是胥容故意而為之。
今日的宴會主人就是風輕,所以他一來,就有伶俐的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