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下意識的看了過去,卻不想正好看到了那掩藏的極其深的一抹黯然與心傷。
“該死,你怎麼不早說。”兩人這一路走過來,已經到了囚禁著禁衛軍二隊其他人的宮殿之中。胥陽冷冷瞪了他一眼,容越覺得自己大概是好人沒好報。
“我是剛剛想起來的。”他說的理直氣壯,雖然確實是剛剛才想起來,但是胥陽自然不會相信。
但是都已經踏進了院子,他們也不能就這麼分開,那也太惹人起疑。
不過胥陽的臉色不好,容越卻是笑的滿面春風。
眾人見禮過後,噤若寒蟬的同時也在面面相覷,翎王爺他們也有耳聞,只是因為看中就將御前侍衛兼定國候嫡子風世子給帶走,那他們,還是躲著些的好。
所有的禁衛軍幾乎是同時低下了頭,不敢讓胥陽對他們生出一絲一毫的興趣。
容越看的好笑不已,這胥陽的名聲還真是無處不可見。
“笑夠了沒有?”他冷聲道,現在他的一顆心已經早早的就奔到了楚蓮若的身上,他一直知道楚蓮若雖然說對他確實是預設了,也確實是接受了,但是,他知道在她的身上永遠有一個別人碰觸不到的秘密,一個可以毀了這段感情的秘密。
不是因為風輕的出現,而是一個楚蓮若或許永遠都不會說出來的秘密,那個可以讓她可以眼睛都不眨的將一把匕首送入小腹,那個可以任由自己甘願被至幻的藥所折磨的秘密。
“夠了,王爺您先請。”容越故意言道,他算是將蕭風面上的溫潤學了個十成十。
一眾禁衛軍內心忐忑,不過對於翎王,他們作為一個兵,大多還是敬畏的,是的,有敬重,也有畏懼,矛盾著,當然最矛盾大概是對他斷袖的這一愛好不敢苟同。
胥陽橫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院子裡的禁衛軍,知道蕭風不在,他不能任由容越在這裡審問,若不然他一定會第一時間回去夕顏宮。
“來說說看,當晚的情況!”胥陽只是簡單的說了一句,眾人卻依舊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從何處說起。“本王的話沒有聽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