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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去。

“風世子和我……沒有關係。”她不知道這上官文慈是怎麼將她與蕭風牽扯到一起去的,但是萬幸的是她沒有看出自己和胥陽之間的事情。

一想到胥陽,楚蓮若的心瞬時間便揪了起來,他剛剛離開了,他離開的時候甚至都沒有看她一眼,他真的生氣了?

他不會再來了麼?她還能夠如此心安理得的接受胥陽的保護麼?

若是一開始,因為他們二人共同的目標,她能……但是現在,她總覺得是自己在做著背叛胥陽的事情,明知道自己當著胥容的面做出的舉動,一定會令他不滿,但她還是為了自己的目的,那麼做了。

她明明知道胥陽心中會生出不快,她明明知道的……

上官文慈不知道自己只是隨便一提,就讓楚蓮若露出了這種仿若全世界都拋棄了她的傷心表情,心中一痛,當初,她也是這樣的。

同病相憐麼?

不,不是,那個可以讓她撕心裂肺的人已經不在了,永遠的消失了。

但是楚蓮若的這個還尚且存在,偶爾還能見到,但是命運何其殘忍,或許生離死別還比這樣的折磨來的更舒坦一些吧。

她不說話,只是輕輕嘆了一口氣,當楚蓮若自己緩過這一口氣,動了動唇角:“前些日子剛說以後讓你看我的笑話,今日就兌現了,還真是風水輪流轉。”她嘴角掛著笑容,卻並不達眼底,說的這話明顯的帶著一股自嘲。

“這可不是笑話,事關愛情,便永遠都做不得笑話。”上官文慈鬼使神差的就說出了一句這樣根本就沒有在腦海之中過濾的話。她的神情是那麼的認真,那麼的不可侵犯。

楚蓮若一怔,愛情,多麼神聖的一個詞,上官文慈這是在意指她和胥陽麼?但是胥陽生氣了呢,人總是會覺得累的吧,他們分居兩地,十天半月見不上一面,還雙雙掛著一個擺脫不了的身份,開始或許會因為這般的刺激而產生新鮮的感覺,久而久之,終歸是會厭惡的。

她這麼對自己說,她想著不知道還要在這宮裡待上多久,但是少不了三年兩載的估計,她的腦袋再好也總是會做出些身為女子這一優勢而做出的事情。

今日一個任性的撒嬌不過是其中九牛一毛,或許她可以因為流觴而保住她身體上的清白,但是在此之外,她帶上了那麼多的面具,勢必要做出那麼多的喜怒哀樂各色表情,真的可以算是保住了自己的清白麼?

楚蓮若的臉色愈加的暗淡,或許愛情這個詞根本就不適合今生的自己吧。

曾經想通了的楚蓮若,再一次的鑽進了自己給自己建築的高牆裡,將自己困得死死的。

楚蓮若的腦海之中思緒翻飛,半晌才吐出一句壓抑了自己感情的言語,她道:“愛情麼?確實是不能當做笑話呢!”

這邊廂離開的胥陽和容越二人一開始出去的時候,就將林宿給帶著離開了,這也算是正常的事情,畢竟林宿算是二隊的頭兒,有他在,有些事情也能夠知道的更清楚一些。

胥陽心中升起的不愉已經緩緩散去,知道這樣的情況也並非楚蓮若本意,他也沒有任何的立場去責怪她,反倒是生出了無限的憐惜,如此身不由己的她,他有什麼理由自己生悶氣,或許那一刻心中最不好受的人就是她。

緩緩嘆了一口氣,容越走在他的身邊,驚異的看了一眼胥陽:“你剛剛是在嘆氣?”他一副少見多怪的模樣,索性跟著他們的林宿保持著一定距離,離著二人身後三丈遠,估計是害怕看見什麼不該看的,所以一直低著頭只去看路,堅決將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這八個字貫徹到底。

胥陽瞥了一眼容越,“你的耳朵如果沒有聾的話那就是了。”

容越撇了撇嘴,“這人不是你的?”他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離著他們一定距離且眼觀鼻鼻觀心的林宿。

“你當整個皇宮都是我的人不成?”胥陽看白痴一樣看著容越。

容越噎了噎,轉而也發現自己似乎是想多了,這皇宮之中若隨處可見胥陽的人,那麼他可以直接取而代之了,還用得著楚蓮若這一顆棋子麼?

當然,他可不敢說出來,若說楚蓮若是棋子,他可不敢保證這個將人看的極重的會不會把他打個半身不遂。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楚蓮若亦是執子之人。

“你之前突然起身的時候,你家女人的眼神之中有一瞬間的暗淡與愧疚,你看到了麼?”之前胥陽心中有怒,是沒有朝著楚蓮若的方向看去,但是容越可是好事之人啊,他能夠猜到胥陽的心理,當然也好奇楚蓮若的心理。